上季回後頸。
“別!”恐慌感瞬間佔據整個心臟,季回像一隻被夾到腿肉的小獸,劇烈掙扎起來。
“別!放開我!”
景樾迅速制住季回的動作,指腹尋著記憶中的位置,隔著薄薄的隔離貼,不輕不重地碾磨。
他盯著被完全覆蓋的腺體,冷冷催促道:“快點。”
“景師兄,你放開我,我給你打抑制劑好不好?”
季回聲線抖得不成樣子,他怎麼都掙不開景樾的束縛,那張隔離貼已然落入景樾手中,隨時都可以撕掉。
一旦揭開,景樾就會發現他的秘密。
“求你了。”他繼續哀求,“先放開我,好不好?”
手指並未停下,仍舊在季回後頸上慢慢摩挲,時而輕點,時而用力按壓。
每按壓一次,季回都無法控制地顫抖一下,平坦面板下漸漸有一顆圓形的東西凸顯出來,越來越硬。
景樾還在催促:“快點。”
這時一首歌戛然而止,緊接著是樓下門禁彈出的留言。
“哈嘍,景老師,我是方心維,聽說你今天不舒服,我給你煮了點補湯,你在家嗎?”
就算只見過一次,季回還是立刻聽出那是誰的聲音。
不知哪裡來的力氣,他猛地推開景樾,連自己的書包都來不及撿,便跌跌撞撞逃出牢籠。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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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回沒敢走電梯,他推開防火門,沿著樓梯一路不停,就這麼用假肢下了十二層樓。
防火門“轟”的一聲關閉,景樾站直身體,盯著空蕩蕩的大門,眼裡已經恢復清明。
半晌,門禁彈出第二條留言。
“景老師,對不起。”方心維的聲音遲緩許多,帶著心虛,“其實是譚阿姨給我打電話,她說你病了,拜託我過來給你送湯,湯也是譚阿姨煮的。”
景樾轉身進屋,從床頭櫃取出一盒早早備好的抑制劑。
用量上清清楚楚寫著一次一支,但他還是直接摳了兩支出來。
面不改色給自己注射好,景樾返回玄關,按下通話鍵。
良好的素養沒有讓他對著一個女性oga說什麼難聽的話,而是簡單闡述了自己目前的狀態。
“不是生病,是易感期。”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不好意思!”
方心維連連道歉,隔著螢幕都能看見她瞬間爆紅的臉。
她自小被教育,主動貼近一個易感期的alpha,或者在自己發情期時與其他alpha接觸都是不自愛的表現。
她更多的是懊惱自己在無意中做出了這種行為。
“景老師對不起!”方心維再次道歉,她把保溫桶提到攝像頭跟前,“我就不上去了,這個湯我放在電梯門口,你待會兒下來拿,再見!”
“方老師。”景樾喊住她,“對不起,我替我媽媽向你道歉,我會處理好這件事,以後不會再給你造成困擾。”
這便是不再聯絡的意思。
一段感情還未開始便無疾而終,方心維勉強笑笑,迅速跑開。
門禁影片關閉,景樾壓根沒打算下樓拿湯,他將季回掉在門外的書包撿回來,找到手機,給譚母撥去電話。
“景樾?”譚月玲高高興興接起來,頭一句便是問起方心維,“維維到了嗎?”
“我是不是跟您說過,我易感期到了?”
他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