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透視眼就是方便的很,站在門口掃射一遍便把裡頭的動靜瞅個一清二楚,讓陸天羽疑惑的是,屋子裡竟然空無一人,連個保姆也沒有,讓陸天羽稍放心的是,傢俱還在,要不然的話,還以為董姐一家人搬家呢。
奇怪?難道董姐一家人外出旅遊了,可一想到那矮子是個暴徒,這種浪漫的事情他鐵定做不出來,那董姐一家人跑哪了?
一邊疑惑一邊朝著自己樓上走去,畢竟像董姐這般蕙質蘭心的女人,說不定把鑰匙放在門外的小地毯裡也有可能。
陸天羽一上至樓上,不用親自翻開地毯便看的個一清二楚,裡面啥也沒有,這還真讓陸天羽琢磨不透了。
隨手按了幾下門鈴,陸天羽撓了幾下後腦勺抬步便走。
剛走幾步,房門被打了開來,聞到聲響的陸天羽愕然的轉過身來,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開門的不是別人,正是一臉憔悴的董姐。
陸天羽一臉微笑的走了進去,剛走至門口,董姐猛的撲進陸天羽的懷裡,雙手緊緊的抱著陸天羽的腰肢,全身抽搐的哭了起來,而且是無聲的痛哭,硬是咬著牙不敢哭出聲來。
陸天羽的笑容也在這一瞬間凝固了起來,酒精的麻醉作用一下子被蒸發了不少,一股不祥的預感籠罩在周身,不用董姐開口,陸天羽也知道發生在董姐身上的事情多數是悲痛的。
陸天羽讓董姐盡情的在自己的懷裡哭了一會兒,他知道此時的董姐好脆弱,需要的便是一個強而有力的肩膀來支撐著她走下去。
此時也是關鍵,陸天羽溫柔的把董姐抱進了屋子裡,在抱進去的那一瞬間,陸天羽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很難表達出來,或許用五味雜陳成來形容此時的心情最為貼切。
進屋後的董姐還是無聲的痛哭起來,哭的陸天羽的胸口溼掉一大片,但陸天羽怎會介意,只要能讓這個算是可憐的女人能夠心安,就是把陸天羽哭成水人也無所謂。
對敵人,陸天羽從沒有手軟過,連殺人的事情也只在一念之間,可對於朋友,陸天羽絕對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雖不至於兩肋插刀,但給予一些無私的幫助,那絕對是做的出來的,尤其像董姐這種與陸天羽還發生了一定關係的異性好友,陸天羽絕對不會袖手旁觀,一定會幫她解決好問題的。
但要幫她忙也得等她哭好後再尋問呀,可這一哭便是二個多小時,陸天羽真不敢相信到底發生了什麼災難在董姐的身上,想想都讓陸天羽有點不敢去問,害怕再一次讓她承受著這種痛苦。
再能哭也有哭乾眼淚的時候,又差不多過了半個小時,董姐才停止哭泣,只是身子仍在不停的抽搐著,香肩輕聳,而腦袋還是深深的埋進陸天羽的懷裡,尋找那強有力的唯一港灣。
也只有陸天羽這種怪物才能以這種幾乎像木樁般的姿勢給傷心者尋得安慰,普通人還真無法勝任,幾個小時能這樣保持著讓對方一直處於最舒服的姿勢哭泣還真辦不了,不被搞成重傷才叫怪事。
“董姐,沒事吧”
聽到陸天羽這一句話的董凝荷呼吸很明顯的急促了起來,陸天羽只好輕拍她的消瘦了許多的後背,連鎖骨都露出了許多,這讓陸天羽有點心疼。
“董姐,不管出了什麼事情,小羽都會幫你解決的”看到半天董凝荷沒有回話,陸天羽只好再次開口。
董姐輕輕的把頭從陸天羽的懷裡移了出來,哭久的董姐雙眼通紅,臉上全是哭幹掉的淚痕,連帶著臉色都有種不健康的蒼白,陸天羽忍不住的伸手出去為她抹去掛在長長睫毛上的淚珠和臉上還在朝脖頸處流淌的淚水。
“羽,求你把我們母子倆帶出這裡好嗎?”。
“啊……”陸天羽一下子有點接受不了,甚至沒聽懂董姐的意思。
“只要把我們倆帶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