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自來閒散慣了,當不得你柳家的拘束,至於客卿還是罷了。”張凡說著,拂袖便欲離開。
“站住。”那一直站在兩位老者邊的那年輕人大喝一生,只見青光閃爍,人以到了張凡身前,那口青光霍霍的長劍直指了張凡面門。“柳族長一番好意,你這麼離開未免太不識抬舉。”
張凡沒管這青年的廢話,轉身道:“柳族長,莫非你剛才所說的我若是不留在這就準備用強了?”
“本人也是一番好意,自是不希望張先生拒絕。”柳雲生很是開心的笑著,對他來說張凡只不過一個金丹期的修士,想留下他不過是輕而易舉的。
柳家的人現在柳杉與柳文是緊張到了一種難以言語的地步,他們是很不希望張凡與柳家發生矛盾的,可現在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此時也不禁為族長所做的事有些憤慨,可他們又能如何?兩人不過是柳家一無足輕重的小輩,根本沒有說話的權利。
“柳族長你確定不後悔?”
張凡再次肯定的問著,可他話一完還沒等柳雲生說話那在他一邊的年輕人便長劍前伸,狠狠的朝著張凡刺來。原來是張凡那不把他放在眼裡的舉動惹怒了他,怎麼說自己也是一合體期的修士,居然被‘金丹期’的菜鳥給無視了,如何不生氣。
張凡轉身繞過了對方的攻擊,可自己有意不跟他糾纏卻被對方步步緊逼,而且每個劍招都直指自己要害,加上劍尖氣芒繚繞被擊中的話就是不死也得受重傷了。
柳家是這個星球純陽劍派的附屬門派,每個擁有附屬家族的門派可以說實力都不錯,當的上數一數二的大派了,而這個青年正是門派中有數的年輕高手,還是門派長老的親傳弟子,加以時日定可被門派掌教看中,成為掌教的弟子,前途無可限量;但現在幾個來回之間卻打不敗一個‘金丹期’的修士,青年頓感臉上無光,有股被羞辱的感覺。
張凡明顯的感覺出這青年已經拼上了狠勁,現在已經不是要制服自己而是生了殺機。
那一直端坐無聲的其中一老者乃是純陽劍派的長老之一,同時也是這青年人的師傅,見到弟子徒弟的劍訣自是明白了自己徒弟意向,當下就要出口點醒一二卻見張凡猛的一個繞身到了自己徒弟身後,揮掌一派打在了脊樑之處,就聽得一陣咔嚓的聲音,自己徒弟就好像爛泥一般癱瘓在了地上,疼痛使得他不住的叫喊。
“心滅。”那老者豁的閃身到徒弟身邊,伸手檢視著愛徒的傷勢,之見徒弟身體脊樑根根寸斷,就是有靈丹妙藥也治不好了,從此以後將是一個廢人。
“你……你竟然下次毒手?”老者勃然大怒,銀白的髮絲跟跟飄起。
“哼,毒手?這個是你徒弟吧,我跟他素不相識下手卻招招致命,若不是我有實力保命恐怕倒在地上的就是我了。我現在沒殺他已經是我仁慈了。”
“好好,我倒要領教領教你有什麼高招,一個金丹期的小輩也敢出言不遜。”老者話道,氣勢在身上陡然發出,如同一道強烈的勁風席捲著周圍的一切。
此刻就是在大的空間也顯得無比狹小了,為了給自己徒弟報仇他可是管不了周圍還有一群人在,一上來就使出了全部力量,勢要給讓張凡償命。
只不過張凡又豈會被他所傷,這老者雖修為深厚也不過是化明期的修為,對張凡來說根本無足輕重。
對老者的氣勢張凡也頓時放出修為,兩股強烈的氣勁猛的撞擊在一起只感到整個房子都在不住的顫抖著。
氣勢繚繞,烈風肆虐,局外之人早已逃之夭夭。
經過兩人起勁的洗禮,看的出柳家的建築物還是很牢固的,雖然四面的牆壁盡數毀滅可那頂樑柱還是牢牢的固定在地面,屋頂也至少塌落了很少的部分。
“你……你根本不是金丹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