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如何還我?!”
“又能否還得清我?!”
傅景洲沒有說話,
只是眼底的神色沉了很多。
長廊中有暫時的寧靜。
在離開之前,蘇宛辭又說道:
“傅景洲,你現在這麼不甘心,無非就是因為我脫離了你的掌控,不能任你傷、任你羞辱、任你玩弄折磨。”
“你總是覺得,八年前你帶走了我,給了我庇護,讓我平安長大。”
“你總是覺得,我這一條命,我這個人,都該是你的私有物。你讓我死,我便不能活;你讓我活,我決不能死。”
“可是傅景洲……你想過沒有,這八年,雖然在外人看來,我的一切都是你給的,我有現在的成功,都多虧了你的幫扶。”
“但捫心自問,傅景洲,這八年來,在我成長的路上,你到底給了我多少幫助,你心裡清楚嗎?”
蘇宛辭的聲音很輕,完全沒有了一開始的失控和濃稠到化不開的恨意。
長廊中很靜,如此輕緩的聲音,卻在長廊中久久不散。
在傅景洲的耳邊縈繞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