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
可是怎麼可以呢?!
曾經滿心滿眼都是他的小姑娘,曾經他陪著她一起長大的小姑娘,怎麼可以去愛別人,怎麼可以徹底脫離他,怎麼可以把他當成陌路人呢!
既然她滿身光環時,他握不住她。
那他就——折斷她的羽翼,摧毀她所有的光芒,讓她跌入深淵!
既然愛留不住,那就讓恨刻骨一些吧。
刻骨到——她這一輩子,都別妄想會忘了他。
“懷琛,”看著一再相勸的厲懷琛,傅景洲冷淡道:
“你不用再多說,這本就是我和她之間的結局。”
“我們之間本就該彼此憎恨,我親手把她捧到這個位置,不是眼睜睜看著她投入別的男人懷裡的。”
“既然她執迷不悟,既然她不肯離婚,既然她不願意回來,那就別怪我了。”
“景州……”厲懷琛還想再勸,免得真的走到山窮水盡的地步。
可不等他開口,傅景洲直接打斷他:
“懷琛,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你不必再說。”
傅景洲道:“這世上,並非只有愛可以伴終生,恨也可以。”
他看了眼厲懷琛,唇角帶著一抹似是而非的笑:
“正如葉舒秋,你那麼愛她,她不是一樣狠心拋棄你,離開你了麼。”
“但如果是一個恨你入骨的人,你覺得,她會這般不顧一切的消失在你生命中,任你掘地三尺都找不到她嗎?”
她不會。
如果真是那樣,她只會無所不用其極的想方設法出現在仇人面前,以此來達到報仇的目的。
聽著‘葉舒秋’這三個字,厲懷琛眼底情緒有剎那的波動。
壓下心頭的異樣後,他嘆息著對傅景洲道:
“景州,我和舒秋跟你和蘇宛辭不一樣。”他眼底夾雜著化不開的痛色,澀然開口:
“當年是我不知道珍惜她,肆意揮霍她的愛,可蘇宛辭不一樣,那小姑娘性子太倔,將她逼急了,你們……”
“懷琛,不必再說。”
傅景洲站起身,拿著桌上的檔案往外走。
這是唯一一個他能抓住她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