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屹腳步不停,淡漠的眸掃了眼不斷滴血的手臂。
越過季修延去了總隊長辦公室。
季修延急忙跟過去,同時給湘城特警分隊的醫生打電話。
“隊長,這傷怎麼弄的?”隊長辦公室中,季修延擔憂道:“我們得先去包紮。”
徐瑾屹並未將之放在心上,他開啟電腦,隨口道了句:
“只是皮肉傷,沒有傷到筋骨,不必大驚小怪。”
季修延心裡著急,卻也沒有辦法,只能盡力去勸:
“皮肉傷也要包紮,我們隨時都會出任務,萬一傷口發炎了就更麻煩了……”
季修延的話還沒說完,徐瑾屹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
“修延,幫我查一查八年前傅晁那件事。”
看著自家隊長不斷滴血的手臂,季修延當即走過去,接過了他手中的活。
邊蒐集最近有關傅晁的全部資料,邊催促醫生趕緊過來。
十分鐘後。
拿著醫藥箱的醫生急匆匆進來。
季修延當即站起身,指著對面的徐瑾屹,“快點醫生,快給我們隊長包紮!”
那醫生頭上一層薄汗,卻來不及擦,開啟醫藥箱,拿著消毒水和紗布就走了過去。
然而當徐瑾屹脫掉手臂上的衣服後,當醫生和季修延看到那深可見骨的傷口,不約而同齊齊皺眉。
再看他們隊長,像個沒事人一樣,從頭到尾,連個眉頭都沒有皺。
那傷口,從手肘一直蔓延到了手腕,將近兩指寬,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來包紮的這名醫生,甚至都難以相信,這位徐隊長到底是怎樣忍著這樣的劇痛,面不改色回到特警分隊的。
在醫生包紮的過程中,季修延看著那觸目驚心的傷,攥緊拳問:
“隊長,怎麼回事?怎麼傷的?”
徐瑾屹身手很好,這傷一看就是鋒利的匕首狠狠刺傷的。
讓季修延想不通的是,依他們隊長的身手,近身搏鬥又怎會被傷成這個樣子。
那匕首上不知塗了什麼,當消毒水灑在傷口上時,咕嘟嘟冒出大量的暗白色泡泡。
醫生足足用了一大瓶消毒水,才勉強讓傷口處的泡泡少一些。
看著消完毒後的傷口,醫生擰眉說道:
“徐隊,您這傷口太大,最好是去醫院做個縫合。”
徐瑾屹瞥了眼手臂上的傷,“不必,直接包紮就行。”
“隊長……”季修延不放心。
徐瑾屹:“沒事,包就行。”
曾經再重的傷都受過,再深的傷口都有過,再多的血都流過,
甚至無數次死裡逃生。
這次就這麼一點傷口,和以往的那些傷相比,充其量算是不起眼的輕傷,死不了人。
醫生快速包紮好傷口,
但由於傷口太大太長,包完後,整個小臂都有些臃腫。
見徐瑾屹盯著看手臂上的傷,或許是怕這位不苟言笑的冷漠隊長私下將紗布給撕了,醫生連忙道:
“徐隊,傷口太大,包紮成這個樣子雖然不太好看,但您這幾天穿寬鬆些的衣服,應該也看不出來。”
說完,又囑咐道:“還有,您這兩天不要碰水,免得發炎。”
“嗯。”
季修延將醫生送到辦公室門外,回來時,順手關上了隊長辦公室的門,坐在徐瑾屹對面,低聲問道:
“隊長,這次任務不順利?是容七和容十他們兩個給的地址有誤嗎?”
“地址沒錯。”徐瑾屹回道:“是他們少主太過謹慎,而且那棟別墅的周圍早已布好了多個手下站崗,以及每個地方都安裝上了高畫質攝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