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骨肉,可得當心一些,身邊自當有人守著。素枝姐姐忙了一整日,是該歇著了,左右奴婢也睡不著,就在這兒守著小主吧!”
秋鷺自告奮勇,說是要報恩情,雲羽卻是嚇一跳,怎麼能讓她守在這兒呢?蕭容慶還在帳中呢!秋鷺若是不走,那蕭容慶也走不了!
心惶惶的雲羽婉拒道:“不必了,若是有人守著,我反倒不習慣,睡不著。天色不早了,我也該歇息了,你也回去休息,好好養傷。”
雲羽堅持不讓她守在這兒,秋鷺也不好強求,“那奴婢幫您鋪床吧!”
未等雲羽應聲,秋鷺直接走向帳邊,雲羽心下大駭,一旦這簾子開啟,蕭容慶就會被人發現!那雲羽可就死定了!
情急之下,雲呼一聲,“住手!”
怎奈手快的秋鷺已然掀開了簾子,她定睛一看,不由驚撥出聲!
雲羽暗歎不妙,秋鷺已經發現了她的秘密,她該怎麼辦?萬一秋鷺大呼小叫,將其他人給叫來,雲羽必死無疑!
驚慌失措的雲羽摸到了桌上的茶盞,要不先將人打暈再說?
雲羽將心一橫,正待動手,卻見秋鷺自帳中拿出一本書,面色漲紅,“小主,您這帳中怎的還放著一本避火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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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只有避火圖嗎?詫異的雲羽不動聲色的放下了手中的茶盞,緊張的走過去,往帳中瞄了一眼,竟沒有發現蕭容慶的身影,帳中只有一本書!
所以蕭容慶去哪兒了?他出入的機關不是在衣櫃嗎?難道這帳中也有機關?雲羽不明所以,但她此刻無暇探究,只乾笑道,
“那天整理箱子發現的,出於好奇就瞄了一眼,所以我才讓你住手,畢竟看這個的挺尷尬的。”
秋鷺當然曉得這避火圖中畫的是什麼,她不由紅了臉,輕聲提醒道:
“小主,恕奴婢直言,這避火圖中畫的皆是男女之事,您現在懷著身孕,不適宜看這種東西。奴婢曾聽太醫說過,看這些容易胡思亂想,氣血上湧,很可能會影響胎兒,所以您還是少看為妙。”
雲羽窘迫一笑,“是嗎?還有這個說法呀!我只是隨意瞄了一眼,並未常看,我這就將其收起來。”
說著雲羽便將那避火圖撂回箱子之中,而後尷尬一笑。
她暗自慶幸,還好蕭容慶不在帳中,但凡被秋鷺發現異常,這事兒可就無法解釋了,只能採取非常手段!
雲羽暗自思量間,但見秋鷺已經彎下腰,仔細的為她鋪著床,卻不知秋鷺是真心的想侍奉她,為她做些什麼,還是在藉著鋪床的藉口,探查這帳中是否有什麼異常?
原本雲羽瞧著秋鷺被太監欺負,受了傷,很是可憐,可自從聽到蕭容慶所說的那番話之後,再面對秋鷺之時,雲羽的疑心便越來越重,總覺得秋鷺做什麼都有些刻意。
到底是她疑心生暗鬼?還是說,秋鷺真的另有圖謀?
她正思忖著,忽聞秋鷺“咦”了一聲,雲羽那顆才落下的心瞬時又提到了嗓喉處,秋鷺又在驚呼什麼?該不會是發現了帳中的機關吧?
心驚膽戰的雲羽強掩下心虛,佯裝好奇地走了過去,“怎麼了?”
但見秋鷺捏起一條細繩,遞給她看,“帳中怎會有條線繩?”
糟了!這應該是蕭容慶入帳之時留下的吧?她該怎麼解釋呢?
情急之下,雲羽瞥見了桌上的玉佩,靈光一閃,藉口道:“應該是安王那條玉佩上的穗子,可能是我拆解的時候,不小心落了一根在帳中。”
“是嗎?”秋鷺瞄了一眼那盒中拆下來的線繩,再看看自個兒手中這條繩子,不免納罕,
“可這條和安王那條的穗子色澤好像不同哎!一個是深褐色,一個是淺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