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藉口未免太過牽強,“身為睿王妃,進宮可以坐輦,無需步行,倒也不妨礙。”
他說得可真輕巧,殊不知參加宮宴尤為繁瑣,“那我也得拜見你們啟國的太后和皇后,還得行走站立,招待賓客,合該養精蓄銳,否則我怕明兒個精神不濟,怠慢了客人。”
“受累的是本王,可不是你,少在這兒誇大其詞!”
天地良心,藍茵說的可都是實話,“還不是因為王爺太過強勢兇悍,那天晚上連著折騰我兩三回,我又不是鋼筋鐵骨,哪裡經得起你那樣的欺負呀?”
實則那天晚上蕭容慶只是想給她個教訓而已,那些掩藏在他心中的怨念無處發洩,他才會用那種方式去訴說他的痛苦,讓她感知到他對她的不滿。
當瘋狂的宣洩結束之後,人離他那麼近,她那饜足的嬌顏近在眼前,凌亂的衣衫擋不住那一抹引人遐思的雪景,蕭容慶才會忍不住再一次將她拆吃入腹。
他自認為對這個女人充滿了警惕,但當她近在咫尺之時,他終究無法理智的控制自己的情緒,總是一次又一次的瀕臨失控的邊緣。
蕭容慶很不:()我懷了先帝遺腹子,九皇叔他父憑子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