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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舒雲羽,你的身孕是假的?

雲羽心惶難安,卻又不敢違背皇后之令,否則皇后對她的疑心會更重,她只能順從坐下,若無其事的伸出手,努力的調整氣息,試圖讓自己的心跳恢復正常。

秦太醫靜坐在一旁,搭上她那纖細的皓腕,默默感受著她的脈搏。

眼瞧著太醫眉頭緊皺,半晌不語,雲羽的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喉處,只覺喉間發堵!

端靠在圈椅上的蕭容慶暗自觀察著雲羽的神情,皇后等得不耐,忍不住問了句,

“秦太醫,舒雲羽的喜脈是否平安?”

捋著鬍鬚沉默了許久,秦太醫才道:“據舒小主所言,她的月事遲了九日,目前她的身孕應該只有一個多月,好似是有喜脈,但月份太小,微臣尚不敢斷定。”

聽罷秦太醫的話,雲羽那緊蹙的黛眉稍稍舒展,她收回了手,將手腕藏於袖中,緊掐著指節,默不作聲。

皇后再次追問,“那要等到何時才能斷定?”

“至少得兩個多月,方能確診是否有喜。”

那也就是說,還有一個月的時日?雲羽聞言,面露隱憂。

她不經意抬眸,驀地對上蕭容慶那牢牢鎖向她的目光,他那張俊容泛著冷冽的氣息,彷彿獵豹盯上了獵物,始終不肯鬆懈。

秦太醫都這麼說了,皇后也不好再說什麼,“天色不早了,皇叔忙於政務,也該歇一歇,雲羽你也回擷芳殿去,多休息,安心養胎。”

皇后發了話,雲羽這才得以逃離雍和宮。

回到擷芳殿後,宮人早已備好了晚膳,雲羽一想到自己的處境,便食不下咽,她只勉強吃了幾口,便去沐浴了。

半個時辰後,雲羽沐浴歸來,換了件禾綠長衫,清新的色澤襯得她愈發白皙如玉。她不習慣讓人侍奉,便打發了宮女,自個兒入了內殿。

才走幾步,隔著山水屏風,雲羽驀地瞥見一道人影,嚇得她一個激靈,冷汗直冒!

但見那人斜躺在她的軟帳中,以手支額,絹紗屏風朦朧的勾勒出他那完美流暢的下頜線,她定睛一看,這才發現帳中之人居然是睿王蕭容慶!

“殿下?您……您是怎麼進來的?”

蕭容慶坐起身來,優雅的理了理暗紫長袍,而後起身繞過屏風,行至她跟前,他那雙墨瞳在昏暗的燭火下顯得愈發幽黯,

“從地獄來的,送你上路!”

雲羽暗歎不妙,心思百轉間,她下巴微揚,正色道:“才剛秦太醫都說了,我有了身孕,殿下若是對我動手,那便是謀害先帝血脈!這樣的罪名,您擔當得起嗎?”

面對她的恐嚇,蕭容慶不屑冷哼,“太醫說的是‘疑似’,也有可能是誤診。”

“是誤診還是確鑿,得等一個月之後才有定論,在此期間,殿下沒資格審判我!”雲羽挺直脊背,大著膽子揚聲警示,

“我是先帝的女人,您身為先帝的皇叔,實不該夜闖我的寢殿,還請殿下速速離開,否則我可要喊人了!”

蕭容慶無謂攤手,藐然冷笑,“大點兒聲喊,最好把所有人都叫來,讓眾人皆猜一猜,你我為何在此私會。”

說話間,他眸眼半垂,視線緩緩下移,落在了她心口處。

雲羽低眉一看,這才發現自個兒才沐浴完畢,只著了抹腹和長衫,衣衫略微不整,窘迫的她立時抬手將衣襟互掖,盡力遮擋。

雲羽暗自思量著,一旦此事鬧大,蕭容慶是王爺,他自是不怕,可她只是一名宮女,誰又會信她的話呢?只怕那些人會胡猜亂想,認為她和蕭容慶有染,甚至會懷疑她的身孕來歷不明!

思及後果,雲羽終是不敢聲張,她蹙眉望向他,身累心疲,“我與殿下無冤無仇,殿下為何要這般針對我?您到底想怎樣?”

蕭容慶撩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