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不該關門,合該把門開啟,以防旁人說閒話。”
蕭容慶緩緩側首,他那微微凸起的英眉明顯不悅,“說什麼閒話?”
許香禾本不想提,偏他問了,她便順勢跟他提個醒,“最近宮中已經開始有傳聞,那些宮人在背後嘀咕,說你對舒小主太過關懷,每回她有難,你都會出面替她解圍。”
“那你可知,本王為何出手幫她?”
關於這一點,許香禾記得他曾提過,“那自然是為了保護先帝血脈,維護大啟江山的穩固。”
“舒雲羽被那群人針對,皇后有心無力,保不住她,本王若再不出手,這先帝的血脈早就被他們害死了!你既知曉因由,又何必再傳這些閒話?”
“我自然曉得你的用意,可其他人不曉得,我是怕這些閒話影響你的聲譽。”為表公正,許香禾又補充道:
“也怕影響舒小主的聲譽,所以往後你若再宣召她,還是把門開啟吧!不給外人留話柄。”
許香禾的勸誡有理有據,蕭容慶還在為著舒雲羽的冷漠態度而莫名心煩,不願再與許香禾爭辯什麼,
“本王還有正事要處理,你先出去吧!”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許香禾總覺得他的眼中隱著一絲煩躁和愁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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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印象中,蕭容慶一向很擅長控制自己的情緒,喜怒哀樂他都很少表達出來,可今日他竟輕易的將情緒外露,卻不知他到底遇到了什麼煩心事?
許香禾的內心有太多的疑問,但看他情緒不佳,她也不好再追問,只得暫時離開。
待她出去之後,李公公趕忙關上了殿門,擦著額頭的汗,悄聲叮囑道:“姑奶奶呀!下回你可千萬別再硬闖了,老奴這個月的月銀怕是保不住咯!”
許香禾不以為意,“蕭大哥時常給你賞賜,你還在乎那點兒月銀?”
李公公的確得過不少賞賜,但他是個手緊的,對銀子十分重視,“那也是銀子啊!誰嫌銀子燙手呢?”
他只希望徐姑娘不要再給他惹麻煩,然而許香禾壓根兒就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心裡去,她只是覺得最近的蕭容慶有些陰晴不定,
“李公公,我怎麼覺得最近蕭大哥對我的態度很冷漠啊?好似把我當成了外人一般,我是不是做了什麼讓他生氣的事?”
李公公怔了一瞬,而後笑呵呵地應道:“許姑娘多慮了,殿下一直對人冷著臉,唯獨對您客氣一些,許是因為有太多的政事煩心,殿下心情不好,所以說話的語氣不大好,殿下肯定不是針對您,您多擔待著些。”
李公公這麼說,許香禾也是這麼想的,蕭大哥一直對她很照顧,應該不至於針對她,大抵只是因為心情不好吧?
這般想著,許香禾也就沒再繼續糾葛。
且說雲羽回到擷芳殿之後,便見姚嬤嬤仍舊在那兒指手畫腳,讓其他的宮人挪動那些傢俱。
心煩意亂的雲羽吩咐他們先下去,“你們別在這兒哐啷作響,讓我清淨會子!”
宮人們頓感為難,“可是姚嬤嬤交代過,奴才們必須儘快把東西收拾整潔,她是要驗收的。”
這些宮人居然都聽從姚嬤嬤的安排,連她的指令都不聽了?雲羽越發惱火,“這擷芳殿到底是誰說了算?要不我去跟皇后娘娘說一聲,我搬出擷芳殿,讓姚嬤嬤住在這兒發號施令當主子!”
姚嬤嬤揣著手,義正言辭地解釋道:“舒小主,您這話可就嚴重了!奴婢也是為了您著想,儘快把它收拾好,您住著也舒心不是?”
雲羽的性子尚算溫和,很少衝人發火,可今日她受了太多的委屈,滿腔的怨恨無處發洩,姚嬤嬤又這般得寸進尺,忍無可忍的她冷著臉揚聲怒斥,
“我現在很不舒心!我要休息,你打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