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雲羽必須得給個合理的解釋。稍頓片刻,她才道:
“少時我體弱多病,總是風寒發熱,瞧了許多大夫皆看不好,我爹便教我練武功,說是能強身健體。當時年少,覺著學武太苦,總想逃避,怎奈我爹一點兒都不心軟,對我嚴格訓練。
待練了半年之後,我驚訝的發現自個兒生病的次數真的少了,原來習武真的有用!切身感受到習武的成果之後,從此我便主動的跟著我爹習武,但學的都只是些最簡單的拳腳功夫,武藝並不精湛,且入宮之後我便沒再練過,早就生疏了。”
目睹方才的情形,蕭容慶也能看出來,她雖有武功基礎,但招式並不靈敏,一看就是疏於練習,
“難為你能編出這麼一個好故事,聽起來尚算合理。”
雲羽擺手糾正道:“不是故事,我說的都是真的,這武功的確是跟我爹學的,不然還能是誰?”
“會武功的宮女進皇宮,怕是別有所圖,你該不會是誰的線人吧?”
蕭容慶狀似無意的問出這麼一句,雲羽一臉驚詫的望向他,“什麼線人?我不懂殿下在說什麼。”
他就知道,這個女人不可能老實的交代一切。而他只需要提出疑點,沒必要再與她言語爭執,“你繼續裝傻,本王自會探查你的身份。”
雲羽有一瞬的心虛,但她的身份是主子一早就給她安排好了的,即便蕭容慶派人調查,應該也查不出什麼問題來,她實不該自亂陣腳。
思及此,雲羽強自鎮定,“我的身份很普通,殿下儘管去查。我若真是什麼身份特殊之人,至少也該是個武林高手吧?可我只會些三腳貓的功夫。
才剛殿下您也瞧見了的,我連那個黑衣人都打不過。當時性命攸關,我不可能連命都不顧,刻意隱藏自己的實力,那已經是拼盡全力的結果,殿下您瞧得一清二楚,您若還懷疑我,那我也無話可說。”
“那麼那枚飛鏢呢?”
蕭容慶的視線自地上那枚帶血的飛鏢上掠過,而後移至舒雲羽面上,銳利的劃過她的眸光。
對峙的一瞬間,雲羽心下一窒,暗歎不妙!
蕭容慶居然看到她擲飛鏢了?如若那個時候他就已經到場,那他為何不及時出手,偏又等了會子才閃現?
難不成他是在暗中觀察,探究她的武功路數?又或者說,其實他來得並不早,什麼都沒看到,只是在套她的話?
:()我懷了先帝遺腹子,九皇叔他父憑子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