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容慶故意為難她,讓她寬衣,最後只剩裡衣之時,她卻沒敢再繼續。蕭容慶還以為她又要矯情,找藉口不肯動手,卻沒想到她竟這般利索,
“上回推三阻四,今兒個居然轉了性?”
實則雲羽也不願意,然而事實擺在眼前,她不得不顧忌,“殿下傷的是胳膊,不方便自個兒寬衣。您這傷是因我而受,我心中愧疚,自然得主動幫忙。”
聽到愧疚兩個字,蕭容慶眸光一黯,思緒飄飛到某個時期,默了許久,他才回過神來,正色道:
“本王不是救你,只是在救未來的先帝骨血,你無需愧疚。”
其實雲羽心知肚明,他沒必要講得那麼明白,但他卻偏偏要說出來,雲羽忍不住問了句,
“這可是個挾恩以報的好時機,殿下為何要否認?您應該利用這件事,讓我死心塌地的效忠您才對。”
蕭容慶不屑冷嗤,“用恩情綁架,是最殘忍的一種手段。本王與棋子之間只需利益,無需牽扯什麼恩情。世人會恩將仇報,唯有共同的利益才會長遠穩固。”
雲羽仔細一琢磨,竟是無可反駁。先前她的那位主子就習慣拿恩情說事兒,雲羽正是因為這份恩情才會效忠於他,可蕭容慶對待棋子的方式卻完全不同,出乎她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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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殿下早就看透了人情冷暖,曉得如何更精準的把控人心。”
“人心是最難琢磨的東西,變數太多,所以本王不:()我懷了先帝遺腹子,九皇叔他父憑子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