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嵐是攔不住的,大抵就像錦嵐所說,他只是嘴硬心軟。”
雲羽不知道該怎麼說,她總不能打擊許香禾吧?
如果關係非常親密,她必定會說實話,勸她放棄蕭容慶,就像她當初果斷的勸錦嵐放棄梁越恆一樣。
可雲羽跟許香禾還沒有那麼相熟,這種話她不能說出來,很可能會被許香禾記恨,或是惹人不高興,所以她只能說一些場面話。
實則許香禾也是這麼認為的,只不過她不好意思說出來,故意說些反話,等著旁人來反駁她,聽到她們都說蕭容慶待她好,她的心裡才會好受一些。
雲羽不願在外人面前討論太多關於蕭容慶的事,走到分叉口的時候,她便拐了彎兒,回往擷芳殿。
回到自個兒房中,她不願再戴那麼多的首飾,便讓人卸去一部分,坐至妝臺前,雲羽無意中瞄了一眼鏡子,這才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耳墜居然少了一隻!當即慌了神,
“哎,我的耳墜呢?”
素枝一看小主的墜子掉了,趕忙在屋裡尋找,可她們來來回回找了兩遍,都沒有看到耳墜的蹤跡,她們才回來沒多久,若真掉了,應該能找到才是。
雲羽不曉得這耳墜到底是什麼時候丟的,她詢問素枝可有印象。
素枝也沒太注意,但唯一能確定的是,那會子出門之前還是兩隻耳墜。
“那也就是說,耳墜要麼是在去雍和宮的路上丟的,要麼就是掉在了雍和宮?”
“很有可能,那會子小主不是昏迷嗎?當時您依偎在***的肩側,那墜子很可能掛到了***的衣裳,就此掉落,又或者是不小心掉在了睿王殿下的榻上。”
若是尋常的耳墜也就罷了,雲羽懶得去找,偏偏那耳墜是她哥哥送給她的,雲羽很珍視,時常戴著,這可不能丟!
於是雲羽吩咐宮人去重華宮和雍和宮那邊詢問,順道兒注意路上是否有掉落的耳墜。
然而宮人們找了半晌,也問了兩個宮裡的人,沒人見那耳墜,“***仔仔細細的找了自己的衣衫,沒發現掛有耳墜。”
“那雍和宮呢?雍和宮也沒有。”
小尋子如實答道:“奴才去雍和宮問過宮人,其他的小太監和李公公他們都沒見著,李公公還帶著奴才在雍和宮內找了一圈兒,也沒瞧見。”
雲羽一聽這話,越發著急,好好的一個耳墜,能掉哪兒呢?“睿王屋裡呢?也沒有?”
“這個……”小尋子一臉為難地道:“睿王殿下的屋子,奴才不敢進啊!李公公說殿下在忙,不能進去打攪,得空他會幫忙留意一下。”
那也就是說,眼下就剩蕭容慶的屋子沒查過,“有兩種可能,要麼被哪個宮人撿到,悄悄收了起來,要麼就是掉在了睿王的屋裡。”
若是被宮人撿著,難保他們不會私吞,這可就難查了,畢竟那麼多宮人,也不可能挨個搜查,但若是掉在蕭容慶的屋裡,或許還能找得著,畢竟他見慣了珍寶,不可能貪她的耳墜。
怎奈他今兒個心情不好,她和錦嵐才從那邊兒回來,雙方鬧得很不愉快,她若再去,大抵也是被蕭容慶攔在門外,那她豈不是自討沒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