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齊國公府的陳昊拍桌子笑道。
繕國公府的石卓關注點不大同,他看著侯燁手中的紫漆木盒,感慨道:“環哥兒,勳貴圈子裡都說你是小財神,能點石為金,哥哥以前還不服,今日一聞,是不得不服啊!
只是……你也別隻帶著牛奔那一夥子發財,什麼時候,也帶著哥哥們一起分潤一點?
咱們雖然不是武人,沒有掌軍了,可論起關係親近,也不比鎮國公府差啊,是不是?”
“就是就是……”
治國公府的馬強聞言眼睛一亮,附和道:“卓哥兒說的極是,環哥兒,咱們八家原本同氣連枝,你可不能有遠近之分哪!”
賈環聞言哈哈笑道:“哥哥們放心,以後再有發財的點子,一定招呼上哥哥們,絕不會厚此薄彼!”
陳昊三人聞言,這才滿意的遙遙舉杯,意思為說定了!
賈環又和其他世家子弟們說笑了番,這些子弟們雖然也都想開口,求賈環發財帶他們一股。
可他們有自知之明,衙內圈的等級規矩,甚至比官場更為森嚴。
不在那個圈子裡,最好免開尊口,以免壞了規矩,成為笑柄,連以前的圈子也混不下去了。
最後,又瞥了眼許多對他冷眼相看,眼中滿是憤懣之色計程車子們,賈環冷笑了聲。
想來,這些多是楊妙兒或者小福的擁泵們。
賈環卻絲毫不在意。
這個世界上,如果還有什麼比窯姐兒的褲腰帶更鬆垮的東西,那一定就是文人的風骨!
別看這些人現在這般對他怒目相視,可如果賈環放話要招幕僚,並開出條件,三年後引薦給隆正帝認識認識,這裡面至少有一大半的文人,立刻跪舔他!
崖山之後無中國,說的,並不是血統,而是讀書人的脊樑。
自此之後,雖然每朝還是會偶爾閃現出幾個極耀眼的風骨文人出來,但相比於浩浩大勢,卻已是無力迴天!
因此,賈環根本不在乎這些人的看法。
因為大秦祖制,除卻軍人不得干政是死線外,還有一條相對的禁忌。
文臣不得插手軍國大事。
他們對軍方最大的控制,就是軍隊的預算,軍糧的供給,以及地方官對當地駐軍的監視……
除此之外,並無他們能插手的地方。
至於名聲,在文官中頂著一個臭名聲,對賈環而言是好是壞,還真不好說……
因此,對於這些人的憤怒,賈環只還以一冷漠譏諷的笑容,隨即,就召喚一群對他充滿崇拜的五城兵馬司兵卒,一起下樓。
一樓大堂上,烏遠和韓家兄弟並一群兵卒侯在大堂空地處。
賈蘭和賈菌兩人也在,看樣子,賈菌還在不停埋怨著什麼,賈蘭則有些無奈的說著什麼。
賈環先環視了一圈,和二樓情況差不多。
不過敢當面怒視他計程車子名士,又少了許多。
賈環哂然,然後走到韓大等人那處,韓大先對賈環微微搖頭,示意無事。
賈環才看向兩個小傢伙,道:“怎麼了?”
賈蘭忙賠笑道:“三叔,沒事……”
賈菌卻不服氣道:“三叔,之前有人聽了你在上面的話後罵你,我要去捶他,可蘭哥兒不讓!”
賈環聞言,順著賈菌憤憤的目光看去,只見一十八。九歲計程車子,衣著普通,面色蒼白,但卻強撐著不倒,眼神和賈環對視著。
賈環見狀,呵呵一笑,回過頭看向賈蘭,道:“蘭哥兒,你膽子還這麼小?”
“就是!”
賈菌一邊說,一邊躍躍欲試,好像只等賈環開口,他就去將那個敢罵賈環的人狠狠捶一頓!
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