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了,我自己都不記得了。」
裴廷約:「不能問?」
「沒有行了吧,」沈綽無語道,「這麼麻煩的奇葩,我活了三十年也只碰到你一個,誰會跟你一樣,大冬天的晚上跳湖,沒病把自己折騰出毛病來。」
「我很多年沒生過病了,」裴廷約慢悠悠地往碗裡加了一勺醋,捏著勺子攪動了一下,「上一次發燒可能還是二十年前。」
沈綽不信:「你這麼弱不禁風,還能二十年沒生過病?」
第一次有人把「弱不禁風」這種詞用自己身上,裴廷約揚了揚眉,大約覺得新鮮:「為什麼不能,自己一個人不敢生病,怕真病死了也沒人知道。」
他的語氣稀鬆平常,沈綽卻語塞:「……你這是歪理。」
「我說的難道不對?」
「我也是一個人,」沈綽說,「也不是沒生過病。」
「生病了誰照顧你?」
「自己照顧自己,還能指望別人?」
裴廷約一「嘖」:「小可憐。」
沈綽:「你是不是又皮癢欠揍了?」
裴廷約指了指自己的臉:「沈綽,你從哪裡學的打人打臉的?」
「沒打過別人,」沈綽擲出聲音,並不心虛,「你太欠了。」
「我說了,你也就只敢對我撒野。」
不等他反駁,裴廷約點點頭:「挺好的。」
反正也只有他能「欺負」沈綽。
沈綽無話可說,他就不該跟這個人耍嘴皮子,白費工夫。
吃完早餐,他們重新上車,沈綽發動車子,裴廷約示意他:「去淮西區法院。」
「現在?」沈綽驚訝轉頭,「不回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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