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才是外人,你們居然跟他走在一起,是不是嫌丟的小孩還不夠多?難道真的等到整個百越變成一個四隅城,這裡的人全部改姓白你們才會覺醒嗎?”
這個名喚滕四的人是滕氏的長老之一,扶風耀才壽宴的時候坐在次桌。和扶風耀才有一定交情。他怒吼著,眼睛還盯著白羽辰不放。
“我想其他鐵衛不用行動了,說,你把那些小孩都藏在哪裡了?”
李悅斬釘截鐵地問滕四,他咋聽到李悅的問話,愣了一下,強硬的語氣頓時弱了下來,別開臉。
“都不知道你說什麼。”
“你從一進來就盯著白城主看,眼裡只有憎恨,而我們的資料顯示,滕氏失蹤的兒童裡面有一個是你七歲的兒子。作為一個父親,看到可能抓了自己兒子的疑兇,第一反應應該是讓對方放人,迫切想知道自己孩子是否安好。可是你一個字都沒提到自己的孩子,能解釋這個矛盾的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你知道他是安全的,因為他只是在你的安排下假裝‘失蹤’,藉此掩飾你是主謀的嫌疑。”
李悅一個敏銳的觀察,極具說服力的分析,在這個躁動的晚上給與會人員的不止是一個驚喜,更是驚豔。
“對了,你住的那地方近年來聚集了越來越多吃喝嫖賭偷的人渣,很多人都不願意繼續住在那裡。紛紛搬離。上次七族族長大會,你們族長還在會上訓斥了你,說滕氏各長老都是劃土地給你們各自管理,就數你管理的最差,你分地的常駐人數比當初你接手之前少了足足一倍。我想起來了,當時滕氏族長就說你那邊有不少人跑去了四隅城,叫你學學人家白城主。”
即墨駱霖的話勾起當時同樣參加了族長大會的忩狐彪的記憶,恍然道:“所以你懷恨在心,叫人拐了我們各族的孩子,嫁禍於白城主。”
面對即墨駱霖和忩狐彪的指證,滕四故作鎮定地狡辯道:“好笑了。你們僅憑我沒有問我兒子在哪裡就說我是主謀,正所謂做賊要捉贓,你有證據就拿出來,沒證據就放了我,不要在這裡誣賴人。”
即墨駱霖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向來臂力驚人的他輕而易舉地拎起滕四。瞬間,滕四的臉就因氣血不暢而漲得通紅。
“你以為知道了是你,要抓住其他幫兇會很難嗎?”
重重放下滕四,白羽辰沒給他喘氣的時間,命人把不停咳嗽的他帶下去。拍拍即墨駱霖的肩膀安慰他,雖然失蹤案發生以來他都表現地和往常一樣,同為領導者,他知道其實他的壓力是很大的。
李悅沒放過滕四的每一個表情動作,他只在被她踢爆是主謀和駱霖說到捉幫兇的時候眼神閃爍了兩下,其餘時間都穩如泰山,這個值得她好好推敲推敲。
“其他被抓的煽動者先別放,小孩沒找到免得他們回去又製造事端。”
白羽辰讓一鐵衛去安置好被他們埋伏抓回來的煽動者,扶風耀才已經在嚷著要去抓人。
事不容緩,商議後,由即墨駱霖帶隊,忩狐彪、扶風月、風揚各帶幾個人手,組成一個破案小組,連夜趕往滕四轄下的地方。
知道這些人都有一定的偵查能力,出發前,李悅還是叮囑他們,如果在頻繁交往的人中沒發現可疑人物,不妨把目標放大些,從日常接觸到的,年齡在三、四十,害羞、不善表達的中年男子中去排查。
“小悅啊,真有你的!原來一件毫無頭緒的案子到你手裡就能看出這麼多道道,我早說了這案子應該問問你,月兒卻說會打擾你休養,最後還不是要你出馬。”
被扶風月強制留下的扶風耀才雖年過花甲,但熬到深夜還如年輕時一樣精神飽滿,反觀李悅,左竹苓給的那顆藥丸藥效漸過。眼皮開始支援不住了。
“看你困的,快回去睡覺,難得案子有眉目,老夫要喝兩盅慶賀慶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