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這枚戒指好漂亮,能借我看一下嗎?”
李悅看到一個手上有戒指的少女,裝作隨意地她,刻意把聲音提高,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少女對這個眸清似水的獨眼少年原就有好感,現在他主動找她說話,讓她欣喜不已,粉頰微紅地把戒指拿下來給李悅。
高舉著那個戒指,對著光亮的地方看,確定席上的人都把目光聚集到她這邊,李悅拿起桌上一個勺子豎起來,把戒指套進勺柄上說:“這樣子搭配看起來也不錯對吧!”
把套了戒指的勺子舉過頭頂給所有人看,李悅難得做出調皮的樣子,朝借她戒指的少女說:“我不僅可以讓它從頂端進去,也能讓它從底部進去哦!”
少女被她電的頭暈暈的,也不是很清楚她說什麼,只看到李悅把戒指從勺子柄拔出來,再往勺子的底部輕輕一打,戒指瞬間又出現在勺柄上。
席間的人都沒看清李悅如何操作,好像她真的把比底部小的戒指從那裡給套了進去,驚訝得直鼓掌。
酒宴的後半段,李悅的即席魔術成為焦點,沒有人惦記著酒和相親的事,都被那來自遙遠時空的神秘魔術吸引。她幽默的語言和生動的表情引爆了全場的熱情,連風揚這一直在白羽辰後面當自己隱形了的,也情不自禁給李悅鼓掌。
出於地主之誼,白羽辰把忩狐族長一行邀進城主府里居住,忩狐紅玉自是卻之不恭,讓人領了他們去住處,宴席才算結束。
和白羽辰他們走在花園裡散步,即墨駱霖的興奮勁還沒過,勾搭著李悅的肩,試圖讓她說出今晚表演的魔術的秘密。
“說破了就沒意思了。”
李悅拿開即墨駱霖的手,走離他幾步遠,不讓他的酒氣飄進她的鼻子。
即墨駱霖借酒興繼續纏上去,說:“賢弟這可不對哦,本來是羽辰的相親大會,結果變成你一個人專美了,我們白大城主反而被人晾在一邊。”
白羽辰剛想開口,就聽李悅說:“還不是你,看見人家敬白兄酒你就不甘寂寞,被人灌了幾杯又說不行了,我替你解圍你還怪我專美?泫陽兄,你來說說,這人是不是忒沒良心。”
泫陽跟在後面不知道在想什麼,被李悅點名才錯愕地應了聲,說:“各位,泫陽有些累了,先告辭了。”
李悅一手推開即墨駱霖往她靠近的臉,一手還騰出來和泫陽道晚安。
“我知道賢弟最體貼了,不枉我這麼疼你。”
白羽辰一把攙住即墨駱霖,卸下她身上的重負,李悅感激跟他道謝,卻聽到白羽辰的抱怨:“悅賢弟可不對,同樣是被灌酒,為何駱霖就能得到解圍,而我卻沒有呢?”
李悅想都沒想地回答:“因為白兄酒量好啊,一輪下來都臉不紅氣不喘,不像有的人,喝沒幾杯臉就紅了。”
過了花園,即墨駱霖由白羽辰送回去,李悅終於渾身輕鬆下來。
她和白羽辰走的是不同方向,分開一小段路,她還能聽到白羽辰低沉的聲音問風揚“我喝酒的時候臉都沒紅嗎?”
夜風中,那聲音帶著性感的磁性,讓人忍不住想,如果這聲音在耳邊說著情話,該是怎樣地**。
她真是被駱霖身上的酒氣給燻醉了,這樣的想法也冒出來了。
李悅自嘲地搖搖頭,突然發現異常,高聲喝道:“誰在那裡?出來。”
一團不明物體在前面假山處“蠕動”,聽到李悅的聲音,那團物體慢慢自假山後挪出。
“希奕,你不是應該回去睡覺了嗎?怎麼還在這裡?”
摸上希奕微涼的臉蛋,應該在這等她有一會了。
“有什麼事急著跟我說嗎?”
剛才席上小傢伙一直沒開口說話,她的魔術表演完,丫鬟就帶他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