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不好。”那男人笑的百媚橫生,細長白皙的手指已經攀上了葉小寶的肩膀。
“喂!”葉小寶覺著渾身起疙瘩,他不歧視同志,可是別扯到自個兒。他喝的有些多,踉蹌著站起來,一下擋開那男人的手,“別給點顏色就想開染坊,說了,沒興趣!”
他推開那男人,掏了小費給酒保,轉身離開。
車童說給他找代駕,讓他稍等。冷風一吹,葉小寶覺得清醒不少,點了一支菸,叼在嘴裡,冷不防的,卻被人用力推倒在地。
葉小寶何時如此狼狽過,回頭看,竟然是剛剛那個陰柔的男人,身邊還有幾個身形彪悍的同伴。
猝不及防的時候,又被捱了幾下,葉小寶自是不肯罷休,反擊的時候,後腦勺上竟重重捱了一下,與之同時,還聽得到酒瓶子碎裂的聲音。
“你大爺的!”
葉小寶罵罵咧咧了一句,倒了下去。
恍惚間,聽到那陰柔的男人婉轉起慄的聲音:“丫的出來混,還裝處。男。”
“裝你大爺的!”葉小寶迷迷糊糊的罵了一句,昏死過去。
葉小寶再醒來,看見的卻是席敏如的臉,冷冰冰的,也看不出什麼表情來。
“活了?”席敏如睨了他一眼,“自己起來吧,醫生說了,沒什麼大礙的,別給我裝死。”
葉小寶揉了下後腦勺,摸到繃帶,這才知道,已經包紮起來了,他坐起來,“幾點了?”
“十一點半了。”席敏如指指牆上的掛鐘,“您老人家可好,酗酒,打架,鬥毆。敢問您今年究竟貴庚?”
“喂!”葉小寶吼了一聲,覺得後腦勺扯著疼,他摁了一下額角,“昨天我在那兒等車等的好好兒的,我不過喝的有點高了,哪裡料到有人玩偷襲。”
“你怎麼找的我?”葉小寶終於想起來,問。
“正好經過,看那兒圍了一圈人,正要報警,我一看是你,就直接送醫院了。”席敏如輕描淡寫的說,“我可提醒你。”
她看著葉小寶。
“什麼?”
“溫浮生回來了,跟她,就在旁邊,換藥。你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
葉小寶下床來,“開什麼玩笑,我現在這樣,還不被那傢伙笑死。”
他自然知道,席敏如口裡的“她”是誰。
走的時候,席敏如站起來,說,“我送你吧,你的車子還在酒吧停車場。”
結果,還是在醫院的停車場,看見換藥出來的蘇七七,旁邊摟著她的,自然是溫浮生。
“小寶!”
溫浮生叫他,又對席敏如點了一下。席敏如也點點頭,算作回應。
“發生什麼事了嗎?”蘇七七指著葉小寶腦袋上扎著的紗布和繃帶問。
“你在擔心我嘛!”葉小寶大笑,他素來這樣,沒正形兒的。
“嗐!真是躺著也中槍,著了道兒,一點小事,已經好了。”葉小寶笑嘻嘻地,“倒是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告哥哥一聲,哥哥我好給你們兩個洗洗塵,去去晦氣。哎,我說,這傷的,春節前能走穩嗎?”
“我也沒事兒了。”蘇七七笑,哥哥長,哥哥短的,要麼就是,美女長,美女短,典型的葉小寶風格。
;“我已經讓韓陸辦了調休,明天他就可以回去了。”席敏如說。
“謝謝你。”蘇七七由衷的說,儘管,她並不認為自己需要人照顧。除了溫浮生左右陪著,溫家時不時的還讓那位和藹的奶奶煲湯、燉補品的帶過來,這已經讓她很過意不去了。
蘇七七與葉小寶都帶著傷,幾個人隨便說了幾句便相互道別。蘇七七先上了車,葉小寶看了一眼席敏如,頓了一下,開啟車門,自己先繞了上去。
席敏如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