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的責任推卸了個乾淨,不但是如此,還將她的一切所作所為都說成了是迫不得已,就連**都成了無私奉獻。
他賈君畔自認越女無數從沒看走過眼,不想這次竟是著了一個女人的道,被一個女人扣了屎盆子。
蘇纓絡啊,你真是好樣的。
蘇纓絡演了這麼半天的戲,可見劉默卻仍舊沒什麼表情波動,拿捏不準劉默心思的她,轉眸朝著身側的牆壁看了去,心思念轉之中,暗自下了狠心。
“纓絡自知再無顏面對太子……”蘇纓絡慢慢站起了身子,“纓絡不求太子能原諒纓絡,纓絡只願太子不會忘記纓絡……”
隨著話音落下,她猛地起身朝著牆壁跑了去,誓要一頭撞死在牆壁上。
她想死嗎?
不,不想,沒有人願意剛剛走到花樣年華便橫死半路。
可是現在的她沒有辦法,要想讓劉默原諒她,以死相逼便是她最後的一把雙刃劍。
她陪伴在劉默的身邊這麼多年,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她最美好的年華都花費在了他的身上,這樣的付出,就算是再鐵石心腸的人,也多少都要有所動容的,況且在她的身後還有劉默不得不顧忌的皇后。
所以她在賭……賭劉默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一頭撞死在牆上。
可隨著她愈發的靠近牆面,她便是越加的心驚膽戰,太子為何還不出手?難道太子真的什麼都不顧及了嗎?
猛地,一隻有力的手攬住了她前傾的身子,本是朝前跑著的蘇纓絡原地轉了個圈,當看見那個摟住自己腰身的人是劉默時,打心眼裡的狠狠鬆了口氣。
她贏了,太子到底是顧忌了……
“太,太子……”蘇纓絡順勢朝著劉默的肩膀靠了去,淚眼朦朧,我見猶憐,“纓絡真的知道錯了,纓絡不求太子能夠原諒纓絡當初的決定,纓絡只盼能夠默默的跟隨在太子的身邊,侍奉太子一生……”
“纓絡,你確實聰明,只是……”劉默微微垂眸,微微眯起的眼睛折射著極度危險的寒光,可他的聲音卻平靜無波,慵懶異常,“你的那點小聰明,還不夠在我的面前班門弄斧。”
蘇纓絡瞬時渾身僵硬,心虛的咬了咬了咬唇:“太子誤會了,纓絡只是,是……”
“是什麼呢?是覺得我會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不捨讓你死?還是覺得我會顧忌母后?”劉默冷冷的打斷她,厭嫌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臂。
蘇纓絡被甩的趴在了地上,疼的柳眉緊皺,似被劉默戳穿了心事,嫵媚的面頰已白的沒了血色。
劉默垂眸看著她柔弱似搖曳在風中的花朵一般,冰冷的眼沒有絲毫的波動,聲音更是冷漠之中透著陣陣發寒的無情:“纓絡,我確實捨不得你死,因為我要讓你知道背叛我是會生不如死的。”
他說著,閒雅的攏了攏自己精緻的闊袖,在蘇纓絡的面如死灰中,笑的愈發妖冶:“當初我問過你:‘你可知你這麼做的下場?’我本以為現在的你,應該早已做好了這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準備……不過我多重複一遍也無妨,畢竟對於你來說這是最後一次。”
這樣的劉默,就連賈政和賈君畔也是看在眼裡驚在心中,他就彷彿是一隻剛剛掏出牢籠,且善於偽裝的野獸一般,明明看似是那般的慵懶無害,可黑眸之中咆哮的冷厲,卻足以分分鐘將人摧毀於無形。
蘇纓絡這次是真的害怕了,瘋了似的撲抱住劉默的大腿,不停的搖頭:“太子恕罪,纓絡真的知道錯了,纓絡再也沒敢了……”
劉默根本不再去看她那被淚洗刷的臉龐,和驚恐到瞳孔不斷放大的眼睛,抬眼朝著一旁的賈政看了去:“既然纓絡已經和賈老之子有了夫妻之實,這事就必須要賈老出面給個說法了。”
賈政漠然且厭惡的掃了一眼哭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