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將賈君畔和蘇纓絡打昏了扔回到賈府之中。
他並能說主子的決定是錯誤的,只是他想不通,主子為何寧願自己失救,也要他先行看住賈君畔和蘇纓絡。
“擅玉,你以為昨日你要是在瑤藍的皇宮出手了,今日你還能平穩的站在這裡?”驀地,劉默淡淡的笑了。
擅玉愣神:“主子的意思是……”
“瑤藍帝可以在瑤藍的皇宮算計我,因為他可以在東窗事發之後,無所顧忌的將所有責任推卸給那些倒黴的奴才,但若是昨兒晚上你出手的話,你以為瑤藍帝會善罷甘休嗎?”
擅玉驀地睜大了幾分眼睛,有些愣怔的看著將所有精妙算計說的如此平淡無奇的劉默,不是震驚了,而是明白了。
他是劉默的影衛,一舉一動自然是代表著劉默,而他昨晚要是想從瑤藍的皇宮救走劉默,就勢必要大開殺戒。
他當時只因看見劉默毒發而亂了不掉,一心想要救劉默出水火,卻忘記了若是他一旦動手,便就真如劉默所說,無論他多理直氣壯,到頭來就都成了理虧。
試想祈天太子爺的影衛在瑤藍皇宮大開殺戒,只要這事傳了出去,後果將會是多麼的不堪設想。
因想通而自責,擅玉忍不住自責:“主子,是屬下魯莽了。”
劉默長眉悠悠一挑,以手支頭,唇角掛起了一絲譏諷:“和老狐狸交手,總是不能掉以輕心的。”
“窸窸窣窣……”窗外響起了極輕的腳步聲,明明來人還很遠,可那斷斷續續的腳步聲,卻沒能逃得出劉默的一雙耳。
不知劉默是想到了什麼,唇角的譏笑忽然蒙上了一層血腥的陰霾,配在他那俊美無暇的臉上,明明驚豔的懾人,卻又邪佞的嗜血,就連擅玉見了也是止不住的心驚。
“你且出去等我。”
“是。”
“吱嘎……”
賈政緩緩推開了屋門,抬眼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劉默,想要說什麼,卻最終嘆了口氣,邁步走進屋子裡的同時,招呼著跟在自己身後的兩個人。
“還不趕緊進來!”
他冷眼看著這個被自己寵壞的兒子,至於另外那個面色發白的女子,他連看都懶得再看一眼。
賈君畔忍著渾身的痠痛,一瘸一拐的走進了屋子,瞧著還在把玩著察覺的劉默,雖然他臉上的表情多少還是有些不屑的,但忍不住後退的腿,卻早已出賣了他的膽怯。
蘇纓絡身子發虛的雙手死死握著門框,立在門外遲遲不敢進屋。
賈政一把拉住了不斷後退的賈君畔,往前一慫,將他推到在了地上:“逆子!還不趕緊向四爺認罪?”
說實話,他也不過是在剛剛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昨兒半夜十分,府上的小廝忽然大喊有賊人入府,他慌慌張張的披著衣服開啟房門,正要看看是哪個賊人如此的膽大包天,竟連他的賈府也敢闖,不想竟見劉默的影衛擅玉,如同夜神一般的站在他的院子裡。
他看見擅玉不心驚,但是他心驚於擅玉一手一個拎著的人。
擅玉將已經昏迷的賈君畔和蘇纓絡像是扔麻袋一樣的丟到了他的面前,只留下一句:“明日太子爺自有定奪。”便轉身離開了。
毫不知情的他,礙於賈君畔和蘇纓絡雙雙昏迷,只能先讓下人送去屋子。
他本以為,自己的兒子就算平常再無所事事,也做不出讓人無法原諒的混賬事,可沒想到後半夜賈君畔醒來,把事情的前因後果一說,他當即震驚的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這個被美色迷了心智的逆子。
只是,事情既然已出,便容不得他逃避,劉默的性子他算不上很瞭解,但多少還是畏懼,所以就有了現在這一幕。
再次看了看那跪在地上的逆子,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