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倒在了地上。
坐在他對面的瑤藍帝,眼中一閃而過一抹濃濃的快意,隨後慌張的起身,招呼著門外的小太監:“快去宣太醫!”
孫惠趕忙衝了進來,掃了一眼地上虛弱的劉默,心照不宣的對瑤藍帝道:“皇上,祈天太子默這病來的委實詭異,不知是中毒也不知會不會傳染,為了您的龍體著想,奴才想應該先將太子默安排到偏僻一些的寢宮之後,再傳太醫。”
瑤藍帝似很是擔憂劉默的身體,可又像是真的怕被傳染一樣,斟酌了許久才頗為為難的贊同:“就按照你說的辦。”
孫惠點了點頭,招呼著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院子裡的侍衛們,將已經完全用不出力氣,且意識昏迷的劉默抬出了寢宮。
瑤藍帝在眾人將劉默送上馬車的同時,邁步從屋子裡走了出來,緊緊盯著載著劉默的馬車飛馳遠去,原本焦急的面頰,掛上了一種老謀深算的陰狠。
孫惠走了回來,微微彎下腰身小聲道:“一切都在皇上的算計之中。”
瑤藍帝漫不經心的勾了勾唇:“告訴嬤嬤們掐準時辰,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把白鳩塞進他的嘴裡。”
孫惠語氣恭敬:“是。”
第一百七十三章 逼問與反逼問的差距
花月滿攙扶著司慕冉走在宮人往來的宮道上,雖然那些宮人見了司慕冉都是恭敬的跪在地上問安,可等著花月滿攙扶著司慕冉離去時,哪個不是交頭接耳的竊竊私語著?
“那不是太平郡主嗎?怎麼會和咱們的太子殿下又走到一起了?”
“看樣子好像是太子殿下病了。”
“就算是病了,又哪裡顯著她了?她現在可是祈天的太子妃,早就已經是別人的妻,卻還對著咱們的太子殿下念念不忘,真是……”
“這事說好聽了是餘情未了,說難聽點,也許這祈天的太子妃本來就是個朝三暮四的主兒。”
這些宮人的說話聲音很小,但好巧不巧的忽然一陣風颳了過來,將她們的竊竊私語一同捲起吹向了走在前面的花月滿耳朵裡。
攙扶著司慕冉的花月滿只是身子一僵,不過只是一瞬,便繼續前行的邁出了步伐。
後面的宮人們見此,嚇得白了臉色,生怕是花月滿慫恿司慕冉懲罰他們,快步朝著相反的方向匆匆離去。
司慕冉微微皺眉,擔憂的朝著身邊的花月滿看了去:“阿滿……”
“恩?”花月滿揚起臉,雙眸平靜的出奇,像是完全沒聽見剛剛的話一般,可她越是這般,司慕冉便越是自責的擔憂。
“你可是在怪我?”
他試圖想要在她的臉上看出波動,哪怕是一絲也好,畢竟被人嚼了舌根,心裡又怎能舒服?況且她還是為了他才會受到如此的譴責。
只是如今她是祈天的太子妃,他是瑤藍的太子,他饒是有萬般的心疼,卻也不能再開口為她出頭。
花月滿笑了笑,在他擔憂的目光中,繼續攙扶著往前走著,清透的眼看著望不到盡頭的前方,聲音淡淡:“司慕冉,我還記得你立誓要當一個明君,以和為貴的治理國家管理人心,可你好像忘記了,我從不是哪種活在別人眼光裡的人。”
她說著,忽而轉眸朝著他看了去:“況且你的苦衷我瞭解。”
或者應該說她一直都瞭解……
若是不瞭解,曾經的她又怎麼會屢屢擋在他的前面,若是不瞭解,曾經的她又怎麼會寧可自己滿手鮮血,卻徒留他一身的淨白無暇?
司慕冉長長的睫毛輕輕一顫,分不清楚是疼痛還是懷念。
花月滿攙扶著他進了雅棠宮,宮人們紛紛見了司慕冉毫無血色的面頰,嚇得紛紛湧了上來。
“太子殿下您這是……”
“趕緊去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