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倆窟窿:“反正不咋待見。”
司慕冉頷首,話裡有話:“我也不怎麼待見。”轉身之餘,溫潤的眸乍現一抹殺氣,不過只是一瞬便恢復如常,邁步朝著天牢的正門走了去。
丁自閔只當司慕冉和花月滿是在故意和他岔開話題,不死心的瞪了花月滿一眼,抬腳朝著司慕冉追了去。
他還就真不信了,一會他就親自和皇上說這事,看皇上是相信他的,還是相信一個他國太子的!
司慕冉在丁自閔一路的‘監視’下到了朗坤殿,又在侍衛的帶領下邁步上了院子裡正門前的臺階。
本來丁自閔是打算跟著一塊進去,然後好揭發司慕冉和花月滿之間的姦情,不想他前腳剛一邁進院子,後腳便是被侍衛給推了出來。
“皇上有令,閒雜人等不得覲見。”
“瞎了你們的狗眼!我可是來和皇上要賞賜的!”丁自閔大喊大叫,侍衛們卻無動於衷。
眼看著司慕冉的身影消失在了朗坤殿的門口,丁自閔無奈之下,索性在門口守株待兔了起來,反正皇上早晚都是要出來的,既然不讓他進去,那他就站在這裡等!
五王爺一直視太子爺是眼中釘,若是他當真能把這綠帽子扣在太子爺的頭上,五王爺指不定以後要如何的重用的他。
而至於皇上這邊,到底他檢舉有功,怎麼著也要獎賞他一下才是。
朗坤殿的正廳裡,皇上正看著手中的摺子皺眉,餘光見司慕冉走了進來,只得先將手中的奏摺放在了一邊。
“不知瑤藍太子可有看出什麼倪端?”
司慕冉淺淺一笑,毫無輕狂之態,也沒有絲毫的卑微之色:“在說正事之前,我有另一件事情甚是想不明白。”
皇上皺了皺眉,他雖想急於要答案,卻也不能忽視司慕冉,說到底現在瑤藍和祈天是有聯婚關係的聯盟國。
“不知道瑤藍太子有何疑問?”
司慕冉眸色淡定,看似溫和卻語中不滿:“祈天刑部的丁尚書……”
他才一開口,老皇帝便是愣了愣,垂眼再次朝著桌子上的奏摺看了去,心裡愈發的狐疑。
這個丁自閔今兒還真是接連惹官司,文丞相剛剛遞了摺子說他貪汙受賄,現在就連瑤藍的太子也說起了是非。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朗坤殿外。
丁自閔正琢磨著自己彙報完了之後,皇上會給他什麼賞賜,忽然聽見院子裡有傳來了響動,抻著脖子往院子裡張望,只見幾名侍衛在院子裡擺起了長凳,拎起了荊板。
唉?這是誰要被打板子了?
丁自閔正想繼續看熱鬧,卻見那幾名擺完了長凳的侍衛朝著他走了過來,不由分說的架起了他的胳膊,直拖進了院子裡,扔在了板凳上。
丁自閔一個激靈,眼看著侍衛剝掉了自己的褲子,又驚又慌:“你們要幹什麼?”
舉著荊板的侍衛笑了:“自然是皇上的賞賜下來了。”
丁自閔有點懵圈,他還沒覲見皇上呢,什麼賞賜下來了?
侍衛又笑:“皇上說了,好好賞您一頓板子。”
這下,丁自閔是徹底毛了,不過饒是他再想如何也是無濟於事,因為侍衛們的板子已經狠狠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皇上!您聽下官說啊——”
“哎呦!娘嘞——”
院子裡,轉瞬之間便響起了板子落在皮肉上的悶響聲,夾雜著丁自閔撕心裂肺的鬼哭狼嚎,隔著二里地都能聽得清楚。
朗坤殿裡,司慕冉安靜而站,眸色清寧,聞著這一波接一波的嚎叫聲,唇角微揚。
阿滿,這個仇我幫你報了……
皇上絲毫不為這比死了親孃害慘的哭叫聲所幹擾,沒有人知道文丞相到底參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