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銀子自己不疼,這麼好的府邸說拆就拆,劉默這廝本著一味敗家的心態,下手是越來越狠了……
估摸著是真怕劉默拆了自己的老窩,不過是半晌的功夫夏侯淳就在管家的攙扶下,匆匆的走進了正廳。
看樣子是真的很著急,不然此刻的他也不會滿頭是汗,衣衫褶皺,盡顯狼狽。
劉默臉上的笑容淡淡:“世人都說螟蛉帝的夏侯丞相,辦事效率,雷厲風行,我一直只當是世人的以訛傳訛,卻不知如今一看,果然是不同凡響。”
夏侯淳被譏諷的臉色不好看,但也是有口難言,瞥了劉默半晌,才輕聲道:“祈天太子爺有所不知,老夫也是無可奈何啊!”
這事他不是不想管,而是如今螟蛉帝都拖延著,他又能如何?
劉默不愧是和官場打交道長大的,僅這麼一句話,便是瞭然:“那不妨勞煩夏侯丞相幫我準備一輛馬車,我親自進宮可好?”
他看似對什麼都滿是淡然慵懶的眼含著淡淡的笑意,似這世間所有的一切都對他構不成任何的威脅一般。
管家在一邊看得驚奇,這祈天的太子爺到底是要有有多強大?才能進別人家皇宮跟進自己家家門似的?
花月滿卻莫名揪心,因為她很清楚,劉默現在的強大,是和他經歷的苦痛成為正比的。
夏侯淳在劉默的注視下,冷汗直流。
其實他想說,就算是您進宮那也是見不著皇上,只是這話卡在喉嚨裡,他想說又不怎麼敢,生怕是再惹怒了劉默。
可若是他當真按照劉默的意思準備了馬車,而劉默在皇宮裡吃了閉門羹……到最後這個黑鍋不還是自己揹著嗎?
花月滿皺了皺眉,看著夏侯淳那一張幾欲便秘的老臉,已經明白了他的猶豫,眉眼一轉,驀地朝著身旁的劉默倒了下去。
劉默順勢攬住了她的腰身,因為擔憂而聚攏的眉心寫著一個大大的“川”字。
他下意識的伸手朝著她的鼻息探了去,雖從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但只要是長個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來,他飽滿的指尖正在輕輕地顫抖著。
夏侯淳汗珠子接連而下:“這是怎麼了?”
可千萬別出事啊,如今這祈天太子爺本就氣血不順,要是這個時候太子妃再出什麼意外,他,他這府邸也就真的也算交代了。
管家也是嚇了一跳:“我這就去找大夫。”
夏侯淳在一邊點頭:“趕緊去。”
一直沉默著的劉默,俊朗的面頰已經恢復了原本的淡漠,在夏侯淳與管家提心吊膽的注視下,打橫抱起了花月滿,朝著主院走了去。
不過是眨眼的功夫,丞相府便是忙活開了,管家忙著帶小廝去找大夫,夏侯淳招呼婢女趕緊去主院伺候著端茶遞水。
劉默抱著花月滿進了主院的裡屋,輕輕將她放在了床榻上,看著她那因為失血而發白的面頰,不但是沒有半分的急躁,反而是笑了。
他摩挲著自己的下巴,似漫不經心的自言自語:“世間最為醒腦提神的東西,莫不過是辣椒水,只是該從哪裡灌呢?是嘴巴?還是鼻子?”
才剛還昏迷的要死不活的花月滿,霎時驚的睜開了眼睛,當看見劉默那掛著精透微笑的唇畔時,幽怨的磨牙,果然她那點仙人跳,是瞞不過劉默的火眼金睛。
“說吧,為何裝昏?”劉默掀起袍子,慵懶的斜靠在了床榻邊上。
花月滿無奈的坐起了身子,自嘲的笑了:“剛剛哪裡有我說話的餘地?我不裝昏還能如何?”
這是自古的規矩,凡是男人論事的時候,女人是不可以插嘴的,也就是說,無論你有多大的本事,只要你是個女人就必須要憋著,忍著,因為這是男人的天下,女人這種毛毛雨的生物,只配被男人壓在身下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