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也看見了,如今這個天下的人都當她是妨礙太子的絆腳石,就算你我,哪怕是太子清醒過來,能瞭解她的一片苦心,但朝堂的文武,祈天的百姓又哪裡能容得下她?”
“所以……你的意思是。”
“既要走,何必攔?”
在夢裡,花月滿似乎聽見了沈晟婻和擅玉之間的對話,模模糊糊聽著沈晟婻嘆氣的聲音,花月滿感動窩心。
果然,世界上最瞭解彼此的那個人,除了自己的男人就剩下自己的閨蜜了。
臭娘們啊,你真是太懂事了,懂事的讓我恨不得抱著你啃上幾口。
“太子妃……太子妃……”
“太子妃……您醒醒啊……”
耳邊是急促的呼喊聲,似乎很著急,花月滿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窗外的天色已經大亮。
“太子妃……”耳邊,再次響起了掐著脖子的聲音。
花月滿一愣,垂眼看去,只見自己正一雙手死死掐在福祿的脖子上,面頰挨的福祿很近,而福祿則是一副寧死不從的樣子。
真是睡糊塗了,把福祿當成了沈晟婻。
“什麼事?說吧。”花月滿訕訕的鬆開了手。
福祿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太子妃,剛剛皇后娘娘派人來傳話,說是宣您速速去龍吟殿。”
花月滿的心不受控制的一顫悠,瞬間清醒了。
昨兒個那老妖精剛剛要了冊封的名號,今兒就傳召她過去單獨見面,這是打算逼她就範?還是打算喂她吃蒙汗藥?然後趁著她昏死過去之後,直接打包丟給司慕冉?
雖然心裡沒底,但既然人家傳召了,她也不好裝死。
梳洗打扮了之後,花月滿在福祿的陪伴下走進了龍吟殿。
正廳裡,皇后畫著精緻的妝容坐在軟塌上,看見花月滿邁步走了進來,難得和藹的笑了笑。
“請安就免了,坐吧。”
花月滿也不和皇后客氣,坐在了她身側的軟塌上。
礙於屋子裡還有端茶遞水的宮女沒有出去,皇后沉默著不說話,花月滿索性也裝啞巴,一雙眼睛無所事事的在皇后的身上轉悠著,忽然就看見了那此刻被皇后捏在手裡把玩的佛珠。
她要是沒記錯,每次她去寢宮見皇后的時候,皇后總是會把玩著這串佛珠。
不知不覺,宮女們退了出去,屋子裡只剩下了花月滿和皇后兩個人。
“太子妃可聽聞本宮已與太子冉商談,打算讓兩國聯婚?”
花月滿點了點頭:“臣妾有所耳聞。”
皇后淡淡的又問:“太子妃以為誰去更合適?”
花月滿在心裡罵了聲娘,面上卻不動聲色:“臣妾愚鈍,不敢揣摩皇后娘娘的心思。”
這老妖精真是夠了,揣著明白裝糊塗的來試探她,看她到底還對司慕冉有沒有意思。
皇后忽然將手肘邊的一個裝滿了卷軸的籃子端了過來,隨便開啟一副,展露在了花月滿的面前。
“太子妃覺得她如何?”
卷軸上的女子,眉目慵懶,姿態婀娜,花月滿光看著這一幅畫,就敢放言,目測那一個籃子裡裝的都是各種女子的畫像吧?
不得不說,皇后這老妖精還真是越來越奸詐了,找了這麼多女子的畫像來欲蓋彌彰,這是想讓她因為傷懷,而忽視了這老妖精原本老奸巨猾的打算?
皇后等了半晌,見花月滿沒有反應,又拿出了另一個卷軸,緩緩開啟:“太子妃再瞧瞧這個?”
看得出來,這妖精的興趣正濃,但花月滿卻沒有這個心思陪著她在這裡靠時間。
她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不是還有其他的麼?”花月滿忽然伸手,看著是朝著籃子,實則是朝著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