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如果你當真泉下有知的話,一定會笑著祝福我吧?
是嗎?
一定是的。
很多事情想通了,也就釋然了,花月滿深呼吸了一口氣,正要說什麼,卻見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何時全都被劉默給脫了下來。
劉默一隻手還在她的腰間,摩挲的曖昧,另一隻手正將她最後的一件衣裳扔在了地上。
“劉默,你該不會是獸性大發了?”
劉默平穩的唇角控制不住的抽了一下,轉手拿起了一身士兵的衣裳攤開,緩緩套在了她的身上。
“花月滿,我就算是獸性大發,也是分人的。”
花月滿皺眉:“你是在說我不漂亮?”
劉默倒是不否認:“以前就談不上有多傾城,現在只能用邋遢來形容。”
“……”
花月滿的心忽然就疼了,劉默,你這樣不好,真的不好,好歹咱倆還有一輩子要過,你天天這麼毒舌,我就是心臟力再強悍,那也是會崩潰的。
眼前,忽然就暗了下去,還沒等花月滿想明白是不是雷陣雨下進了營帳裡,唇便是被溫熱的穩住了。
熟悉的氣息,思念的溫度,讓花月滿悸動的心跳加速。
一陣的深吻過後,劉默笑著站起了身子,順道把她也給提了起來:“雖然你談不上傾城,但你只要你花月滿就好。”
雖然這情話不怎麼好聽,但花月滿卻很受用,以至於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被劉默牽著出了營帳也不知道,被塞上了馬車也不知道。
早已坐在了馬車上的劉然,看見花月滿那滿臉桃花的樣子,忍不住的打趣:“嫂嫂,你這臉和猴屁股還真是一模一樣。”
花月滿回神:“你怎麼會在馬車上?”
劉然回答的理所應當:“這是朕的馬車,朕自然是在這上面的,嫂嫂現在也是朕計程車兵。”
劉然計程車兵?
花月滿這才長了心的朝著車窗外看去,只見瑤藍計程車兵在沉毅和其他將領的領頭下,正目送著祈天的隊伍離開。
在與沉毅四目相對的時候,沉毅只動唇,不發生的說:娘娘一路走好,從此瑤藍再無花月滿。
花月滿這心就沉了下去。
沉毅到底是司慕冉身邊的人,對她和劉默的離去還是介意了,他說的不是再無頜貴妃,而是再無花月滿,這句話足以證明,沉毅已經將她徹底摘除在了自己的記憶裡。
其實這樣也挺好的,司慕冉已經走了,該斷的就斷了吧……
劉然並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聲音還在繼續:“皇兄名義上已經駕崩了,一會待徹底出了瑤藍的境界,你和皇兄就還乘另一輛馬車離開,雖然皇兄現在並沒有任何的名分,但皇兄身下的家當和買賣,足夠你敗家一世的了。”
什麼叫敗家?
花月滿扭回頭:“劉然你說話還真是不好聽。”
劉然挑眉:“不好聽嫂嫂也聽著,朕現在是皇上!”
皇上?
花月滿就笑了,猛地朝著劉然撲了過去,上下其手的撓起了劉然身上的癢癢。
劉然癢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大喊著:“弒君,有人要弒君——!”
劉默騎馬跟在馬車的旁邊,聽著從裡面傳出來的笑聲,難得的莞爾挑唇。
另一名黑衣人,騎馬度到了劉默的身邊,輕聲道:“主子。”
劉默點了點頭:“你現在抄近路回宮,晟婻的後事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你帶著她出宮之後,若是想與我匯合,就去螟蛉找我,不過我應該只會在螟蛉休息一夜。”
黑衣人點了點頭,隨後策馬揚鞭,很快便是消失在了山路的盡頭。
和劉然鬧夠了的花月滿,探頭出車窗,狐疑的問:“你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