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直恨不得將雪橋給碎屍萬段。
第二百四十五章 深更半夜的莫名追殺
“你們都是死人麼?還不趕緊將她們兩個分開!還要丟人現眼到什麼時候!”
從來沒有大聲說過話得桂白,第一次怒聲而起,他像是一個霸氣的主人,對著周圍看熱鬧的人冷眼呵斥。
戲園子裡的人嚇得均是一個激靈,趕緊上前將梅姑娘和雪橋拉開。
花月滿看著彷彿轉瞬之間長大了的桂白,滿意的笑了,轉身拉著七巧上了馬車之後,再次朝著車窗外看了去。
她想,也許,桂白以後真的能當一個獨當一面的人,也許,桂白以後真的可以撐起這個戲班子。
人,總是要經歷了什麼,才會一夜之間長大,別埋怨傷痛,它並不是沒有給你回報,只是要看你自己知不知道該如何把握而已。
七巧趴在車窗看得心驚膽戰:“娘,娘娘啊……雪橋姑娘沒事吧?”不是因為她擔心,而是因為雪橋確實是有點慘啊!
花月滿收回目光的同時,掃了一眼雪橋:“離心臟遠著呢。”
其實,她最不屑的就是直接動手打人,因為她總覺得那是野蠻人才具備的衝動,但是今日在面對雪橋的時候,她發現這個女人皮子癢得很啊,說白了就是欠揍。
就好像,你想說服教育一個娃,但首先要看這個娃的歲數是多大,若是七八歲左右,那你就是嘴皮子磨破了的和他講人生觀價值觀,都是一點毛病也沒有的。
但若是那個娃連話都說不明白呢,你覺得你和他用說服式的教育,他能聽懂麼?如果他要是真的聽懂了,點頭了,估摸著你也應該帶著那娃去看大夫了。
因為那娃不是成精就是生病了。
而雪橋,完全就是這種一種連話都說不明白,聽不明白的人,她總覺得她的路就應該是桂白的,她需要的也正是桂白需要的,她總是將她的思想強壓在桂白的人生上,從來不去問問桂白真的需要什麼。
這是病,確實得治,但說服教育肯定是不好使了,而在動嘴不管用的情形下,那唯一的選擇就只剩下動手了。
“祈天太子爺這就要出城了,可需老夫親自相送?”夏侯淳終於是將花月滿盼上了馬車,趕緊對著視窗呼叫劉默。
劉默微微頷首:“送就不必了。”說著,對著趕車的擅玉又道,“走吧。”
隨著擅玉調轉馬頭,雪橋不死心的再次想要靠過來:“劉大人,那個奴才居心叵測……”
然,還沒等她把話說完,便是被轉身的夏侯淳給伸手攔了下來:“別大人了,別奴才了,你知道那劉大人是誰?你知道那口口聲聲被你喊做奴才的又是什麼身份?”
雪橋皺了皺眉,一雙眸子仰望車窗,恨不得自己長了一雙透視眼:“還能是誰?劉大人肯定是非富即貴,但那個奴才……”
“你可別說話了。”夏侯淳聽得牙磣,眼看著劉默的馬車緩緩離去,重重的嘆了口氣。
“那哪裡是大人?那是當今祈天的儲君,祈天的太子爺!而那個你一直叫的奴才……人家是瑤藍的太平郡主!現在祈天的太子妃!”
明明是對雪橋一個人說的話,卻讓在場的所有人均是一愣,誰都不敢相信與他們同住在一個戲園子裡的女子,竟,竟然是最強之國的太子妃!
桂白並不是不驚訝,只是相對於驚訝,他更多的卻是苦澀:“祈天的太子妃麼……”他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不一般,卻從來沒想過竟如此的了得。
雪橋整個人已經傻在了原地,大腦一片空白,耳根子“嗡嗡”直響,不敢置信的後退了幾步,一個趔趄的差點沒跌坐在地上。
“竟,竟然是祈天的太子妃!……”
她現在就是再不想承認,也要承認,她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