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摳出來塞鼻孔裡來的好一些,畢竟都是一個功能,犯不著佔了兩個地方。”
那些原本站在曹玥婷身後的美人們,慢慢移動著身下的腳步,朝著花月滿的方向漸漸靠攏。
花月滿笑著又道:“在家裡缺什麼我不管,也管不著,但進了這個宮門,就趕緊缺什麼補什麼,別到時候本著一個缺心少肺的空皮囊,在宮裡鬧得這個不疼,那個不愛,左臉欠抽,右臉找踹,那可就不太好看了。”
“豬蠢一刀子,人蠢一輩子,各位妹妹們最好時刻記在心裡,不然到時候落得個被掃地出門的下場,可別說今兒我這個當姐姐的沒提醒過。”
花月滿一邊說著,一邊緩緩走到了曹玥婷的身邊,不過是輕輕抬手,緩緩這麼一搭曹玥婷的肩膀,曹玥婷當即一個激靈,直接嚇得癱坐在了地上。
“太子妃。”一個宮女緩緩走了過來,恭敬的站在了花月滿的身邊,“茶水已經備好了。”
花月滿點了點頭,收回手的同時,對著院子裡的其他人又道:“各位妹妹剛剛站得也是累了,不妨進來歇歇腳,喝杯茶?”
在這一般別開生面的歡迎下,哪個沒長心的還敢往未央宮的大門裡進?
那些個原本也沒想呆多久的美人們,忙不迭的開始一一和花月滿跪安,原本的好奇和打量,此刻全都變成了一種莫名的畏懼。
花月滿始終是笑臉迎人的,從始至終臉上的笑容便沒落下去。
眼看著那些美人們紛紛離開,坐在地上的曹玥婷哪裡敢自己繼續呆下去?當即從地上爬了起來,飛也似的跟隨著眾人走出了院子。
偌大的院子裡終於空蕩了起來,唯獨七巧還坐在地上痛哭不止:“娘,娘娘……奴婢真的沒有當自己是蔥頭啊!”
這個缺心眼的……
花月滿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緩緩蹲在了七巧的身邊:“快別哭了,就算你是蔥頭,我肯定也會拿著你熗鍋的,剛剛那些話不是對你說的,起來吧,地上涼。”
在花月滿的幫忙下,七巧站起了身子,擦了擦眼角的淚光,忍不住疑惑:“娘娘,那您在說誰啊?”
花月滿拉著七巧緩緩上了臺階,當站定在寢宮門口的時候,拉著七巧一同轉身,朝著未央宮外那些個近處,遠處,交錯而聳的其他寢宮看了去。
“人越來越多,規矩就不能沒有,今兒個我若是不殺雞儆猴,以示權威,今後我就是被別人踩在腳底下的那個軟柿子。”
七巧懵懵懂懂:“娘娘若是想要讓她們敬畏您,何不直接杖罰曹美人?娘娘是太子妃,自然是她們當中地位最高的?”
花月滿忽而伸手,彈了一下她的腦瓜崩,趁著七巧疼得呲牙咧嘴時,當先轉身朝著寢宮走了去:“七巧我餓了。”
七巧愣了愣:“娘娘,您還沒說完呢啊?”隨即想到了花月滿剛剛的話,不敢耽擱的又往外跑,“娘娘您等會奴婢這就去御膳房。”
聽聞著七巧匆匆離去的腳步聲,花月滿笑著搖了搖頭,轉身靠在在了正廳的軟榻上,閉眼小憩了起來。
她當然也知道直接掄板子省時省力,可是在疼痛之中的屈服,就真的是屈服了麼?
世人常說,棍棒之下出孝子,她不想去評價這句話究竟是對的還是錯的,但她很清楚,在棍棒之下是絕對出不來畏懼的。
孝,是因為那個掄著棒子的人是老子,血濃於水,打斷了骨頭還連著筋,況且老子打兒子是天經地義的,所以這種孝是哪怕再疼也不會有恨的。
但她和那些美人之間有什麼?
她們共同的聯絡不過就是劉默而已,說好聽點她是個太子妃,是在她們之上的,說難聽點,不過都是給人家暖被窩的工具而已,有什麼好驕傲的呢?
既本身就是平起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