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深刻的體會到真正花月滿冰冷背後的悲哀。
她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真有這麼一種女人,擋在男人的前面,站在所有陰謀的面前,捍衛著自己的愛情和她自己的愛人。
這種女人是可恨的,更是可悲的……
她想,一定是榮王妃的話太過抓心撓肝了,所以她才會夢見如此荒唐的夢境。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是黃昏時分,陽光透過窗欞,斑斑點點的照耀進屋子,溫暖的讓人昏昏欲睡。
宋太醫正在給她把脈,見她醒了,明顯鬆了口氣,匆匆站起了身子:“微臣給太子妃請安。”
花月滿不適應陽光的皺了皺眉,動了動嘴,口乾舌燥:“宋太醫可看出我是什麼病了?”
宋太醫欲言又止了半天,不敢抬頭,聲音低了又低:“回太子妃的話,您這似乎不是病,好像是毒。”
花月滿愣了愣,忽而乾笑了一聲:“勞煩宋太醫了。”
宋太醫似早就不想再呆在這裡了,點了點頭:“這段時間還請太子妃在未央宮靜養,微臣會親自給太子妃送藥。”
話說完,還沒等花月滿點頭,便拎著藥箱子匆匆離開了。
看著宋太醫夾著尾巴溜走的樣子,花月滿臉上的笑容當即消失。
她知道,她並不是中毒了,而是蠱毒發了,而宋太醫看樣子也是知道的,估計瞞著她只是在等劉默回來的定奪。
反手從枕頭下拿出了一個又醜又破,滿是針腳粗線頭的小娃娃,拎著銀針開始扎。
丫個臭蛇精!扎你個生活不能自理……
紮了沒幾下,頭再次叫囂的疼了起來,花月滿無力的將娃娃塞到了枕頭底下,渾渾噩噩的再次陷入了昏睡之中。
這樣的日子一晃七八天,雖然花月滿中途有過短暫的清醒,但卻一直不曾吃過任何的東西,睡著的時候就不停的做夢,醒來的時候就各種頭疼,簡直折磨她一條命去了半條。
七巧急得止不住的大哭,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夜晚的涼風順著窗子吹進來,花月滿無精打采的靠在床榻上,感覺自己滾燙的呼吸得到了一些短暫的緩解。
微微眯起眼睛,正想繼續呼吸幾口視窗的涼爽空氣,卻忽然聽身後的房門被人推了開。
花月滿側過身子,見是劉熙插在她院子裡的那個眼線太監,不禁一愣。
小太監卻像是完全沒看見她的眼神似的,把‘藥’遞到了她的面前:“太子妃,該吃藥了。”
花月滿詫異的接過開啟,是一張簡易的地圖。
“這藥太子妃可以選擇吃或是不吃,只是奴才好心提醒您一句,明兒晚子時是用藥的最佳時機,若是錯過了,奴才下次來就不是用藥,而是送棺材了。”
第七十五章 是奴才總是要見主子的
花月滿的心忽然控制不住的一顫。
難道……
抬眼看著小太監那眼中噙著的陰柔笑意,她混糨糨的腦袋瞬間清醒了。
怪不得那臭蛇把這個眼線塞到她自己的身邊,怪不得那臭蛇這麼長時間神龍見首不見尾。
原來啊!
他其實一直在透過這眼線的彙報,心安理得的聽著她的難受,最後在她去了半條命的時候,好似良心發現的派這眼線送來一張與他見面的地圖。
他算準了劉默的離宮,算準了她蠱毒的發作,更是算準了她的生不如死。
果然一個人要是變態起來是沒有限度的。
眼線似乎很是得意她眼裡的震驚,幸災樂禍的笑著:“太子妃若是個聰明人,就應該知道該如何選擇。”說著,朝著門外走了去。
花月滿憤恨的瞪著那眼線囂張的背影:“不過是個給人跑腿的,臭得瑟什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