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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極了一個滿是委屈的怨婦:“我命苦啊……竟然找了一個不能人道的男人……”

興悅聽著這話,又看了看毫無反應的劉默,心裡像是某種屹立不倒的信仰轟然崩塌,一雙眼慢慢失望的如同死灰。

那些將興悅團團包圍的黑衣人,則是個個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似乎被雷劈得不輕。

太,太子爺不,不能人道?真的還是假的……

花月滿不管不顧,一面乾打雷不下雨的嚎叫著,一面用力拍著劉默的面頰,眼看著那白皙的肌膚在她的掌心下慢慢泛紅,是她報復的快感。

明著不行暗著來,這個時候不趁機佔點便宜,還等待何時?

一抹帶著涼氣的身影,像是獵豹一樣的穿梭了過來,腳下沾風,掃過地上的青草,趁著那些黑衣人呆愣的時候,將他們一一打昏在了地上。

興悅不知道是驚嚇過度,還是失望透頂,瞧著那些一一倒下去的黑衣人,竟沒有任何的反應。

花月滿見了,眼中迸出驚喜,忙大聲喊:“擅玉,先救興悅公主去安全的地方避一避。”

已經落在興悅身後的擅玉,無聲的盯著花月滿,蕭冷的眼中似乎有怒火在簇動,半晌過後,一個彎腰將興悅打橫抱起,不過是腳起腳落,便消失在了附近的草地上。

擅玉和興悅的離開,讓剛剛還殺氣森然的營地上,一時間安靜了下來。

花月滿瞄了瞄那些躺在地上的黑衣人,舒了口氣,大功告成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猛地,手腕一緊,花月滿詫異垂眸,只見劉默那一雙長卷的睫毛抖了抖,隨即如扇子一般悄然綻開。

“剛剛打的可是舒服?”劉默緩緩坐起身子,五指死死捏著她的手腕,一雙漆黑的眸已捲起了陰森的怒。

花月滿一個哆嗦,趕緊掛起了一個討好的笑臉:“太子爺您誤會了,臣妾剛剛不過是在逢場作戲。”

“哦?”劉默唇角上揚,精緻的臉蛋上卻不見半分的笑意,“我倒是覺得某人剛剛發洩的很舒爽。”

花月滿只是一味的在心裡告誡自己,一定要笑,面帶微笑,所以對於劉默的話,根本想都沒想就道出了口:“不舒爽,真正的舒爽是抽的你滿地找牙。”

劉默修長的五指再次收緊,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你再說一次。”

花月滿疼的回神,瞧著劉默那風雨欲來的臉,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忙解釋:“不不不!臣妾剛剛的意思是……臣妾也是迫不得己,為了讓興悅公主相信,臣妾是忍痛割愛的對太子爺動手,其實臣妾的心比太子爺的臉更疼。”

她明明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卻讓人心生不起討厭,一張並不算傾城的臉蛋上,洋溢著充滿活力的流光溢彩。

那些不知道何時從地上站起來的黑衣人,整齊的走到了劉默的面前,聽聞著花月滿這強詞奪理的解釋,均是憋笑憋到臉抽筋。

“太子爺。”

他們雖是齊齊對著劉默垂下了面頰,滿是恭敬和敬畏,但一雙雙眸子,卻都忍不住偷偷瞄著一邊的花月滿。

敢在太子面前這般惹是生非又胡攪蠻纏的人,今兒他們還是第一次見著。

劉默的注意力,成功被這些黑衣人所吸引,瞄了瞄他們,又看了看花月滿:“你所謂的好計劃,就是私自動用擅玉手下的這些暗衛,然後一起陪著你演了這麼一出蹩腳的英雄救美?”

其實他在剛剛看見這些黑衣人的腰牌時,就已經想到了,不然又怎麼會輕易相信了花月滿?並陪著她一起演戲?

在祈天,凡是能掛上“夜不語”牌子的人,都是出自暗門的專業殺手和探子,暗門是他一手創造出來的,而培養這些人的領頭者就是擅玉。

花月滿點了點頭:“要想讓一個人迅速的從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