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劉虞一派老成的點了點頭:“弟妹你面目無光,雙眼缺神,印堂發黑……”
“得得得!”沒等他把話說完,花月滿便趕緊伸手製止。
“弟妹何以不讓繼續說了?”
“你再說下去我怕我命都沒了。”
“倒是沒那麼嚴重。”
“我印堂都發黑了還不嚴重?”
“非也非也。”劉虞神秘的笑了,“弟妹印堂發黑是因為被小人作祟。”
花月滿一愣:“你什麼意思?”
春風又起,劉虞帶著花月滿一邊往寢宮裡走,一邊小聲又道:“現在整個皇宮,誰人不知常美人天天往未央宮跑?誰人又不曉太子妃之所以有現在的平安,都是那常美人細心照料的結果?”
“皇宮裡竟然會有這種謠言?哪個瞎了狗眼的人傳的?!”花月滿好一通的咬牙切齒,直恨不得敲碎那多嘴人的滿口白牙。
常芝麻確實是天天來未央宮,但天地可證,日月可鑑,那狗皮膏藥似的常芝麻除了每日在未央宮裡作威作福,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指手畫腳,哪裡還有所謂的貢獻?
劉虞瞧著她那一副要吃人的樣子,汗顏:“傳與不傳並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整個皇宮都已經是這麼認為的了,哪裡都會有平白無故做好事的人,但後宮裡卻絕對不會有。”
他頗為深沉的賣起了官司:“既然不是平白無故,那就肯定是有利可圖了。”
呵呵呵……
花月滿在心裡一陣的乾笑:“三王爺的意思是,那芝麻之所以這般的盡心盡力,就是為了在後宮裡豎起個好名聲?”
劉虞點了點頭:“弟妹果然是一點既透。”
“這東西很重要?”花月滿不解,能站在後宮裡作威作福的,哪個不是踩著別人的屍骨,頂著奸詐頭銜的?
劉虞似有似無的朝著窗外望了去:“重不重要,這得看是做給誰看。”
花月滿順著劉虞的目光看去,正巧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了的常悅顏,正在雪地裡和五花肉玩的嗨。
而劉默,剛巧從外面走了進來,聽聞見了爽朗的笑聲,下意識的轉身朝著雪地的方向走了去。
他含笑站在近處看了一會,眼看著五花肉沒心沒肺的政要往常悅顏的身上撲,猛地身手將常悅顏拉進了自己的懷裡。
“瘋也沒個限度,都是當孃的人了,卻還跟個孩子似……”
話還沒說完,劉默便是察覺到了不對,微微垂眸朝著懷裡的人兒看去,當即蹙起了長眉。
他以為自己拉住的人是花月滿,卻沒想到是常悅顏。
常悅顏也不在劉默的懷抱裡久留,後退一步,垂眸彎曲了膝蓋:“臣妾給太子爺請安。”
劉默眼中的寵溺已完全消失,淡淡的疏離掛在了唇角:“起吧,太子妃呢?”
常悅顏指了指站在窗邊的花月滿:“回太子爺的話,太子妃在窗邊。”
劉默點了點頭,不再停留,轉身朝著寢宮的方向走來。
多麼美麗的一個誤會?
花月滿卻噁心的一陣陣乾嘔,因為她終於明白常悅顏想要掛著個好名聲,是要做戲給誰看了。
難怪她愈發覺得常悅顏無論從穿戴還是行為舉止,都是越來的越眼熟,如今要不是見劉預設錯了人,她還真就沒看出來,之所以眼熟是因為跟她忒像。
先是讓自己在劉默的耳根子底下留個好名聲,然後穿戴和她相同的天天出現在未央宮裡……
嘖……
花月滿冷冷一哼:“賤人果然是藏得最深的那個。”
如此粗俗的兩個字響起,砸的劉虞額頭登時冒出了三根青筋:“此言差矣,就衝著弟妹這豪放不羈,豪情萬丈的,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