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桂白麼?草民給您就是了,還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
李炳成說著,轉身又要撲花月滿的大腿,然還沒等他靠近花月滿,便是被劉默伸手拎住了脖領。
“祈天太子爺……”李炳成又驚又怕。
劉默卻笑的怡然:“既然你不說,那就都廢掉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裡湧起了殺戮,他面頰上的淡淡笑意,忽而顯得異常豔麗妖冶。
花月滿在一邊靜靜的看著,哪怕是劉默雷厲風行的已經掰斷了李炳成的一條手臂,她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她確實是想要給自己出口氣,也確實是想要為了戲班子裡那些無辜的人討回一個公道,但最主要的是,李炳成這種人本身就不值得別人同情。
他現在能跪地哭求,但若是你放了他,他一定是在背後第一個捅你一刀的人,況且他造的孽也委實不少,如今讓他吃些苦頭也是應該的。
夏侯淳在一邊看得皺眉搖頭,卻也沒有阻攔的意思,如今這事就連螟蛉帝都壓不下來了,他不過是一個丞相,何必還要自討沒趣?
劉默的下手一向很快,而且從不拖泥帶水,隨著李炳成幾聲公鴨嗓子似的尖叫,劉默已經掰斷了他的四肢。
“砰——!”的一聲重響,在劉默的鬆手之下,早已疼昏過去的李炳成,像是一灘爛泥一般的趴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夏侯淳見此,趕緊上前一步:“還請祈天太子爺,太子妃去丞相府小坐片刻,容老夫進宮稟明皇上,由皇上出面定奪。”
劉默淡淡然的點了點頭,攬著花月滿的肩膀,帶著她走下了木樓,緩緩朝著門外走了去。
夏侯淳哀怨的掃了一眼昏死過去的李炳成之後,再是不敢遲疑的也匆匆下了木樓,朝著花月滿和劉默追了去。
螟蛉皇宮,泰銀殿。
螟蛉帝陰沉著一張臉,怒氣衝衝的指著跪在大殿中央的夏侯淳,那噴火的目光恨不得將夏侯淳分分鐘燒成灰燼。
“你剛剛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夏侯淳跪在地上,連動都不敢動,只是不停的重複著:“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螟蛉帝倒是也想息怒,可這怒都一股股的直衝腦門,他怎麼息的下來?
很顯然,他這是讓劉默和那個祈天的太子爺一起給圈套了,但是眼下他不但不能反咬人家一口,還要違心的自己清理門戶,也就是說,被人家打了一巴掌,不但不能吱聲,還要笑著斷掉自己的一條手臂。
這,這這……
負手在大殿裡來來回回的走了好幾圈,螟蛉才算是稍微降了一丁點的火,深呼吸一口氣,在朝著夏侯淳看了去。
“那個廢物現在在什麼地方?”
“回皇上的話,在戲園子裡躺著,四肢已經被祈天太子爺打斷了。”
螟蛉帝又斟酌了好一會,雖著實不願但也無可奈何:“先把人抓起來扔進天牢,封了他的府邸,查封他所有的財務,至於人……擇日問斬。”
“是。”夏侯淳點了點頭,恭敬的退出了門外。
螟蛉帝眼看著屋子裡空蕩了下來,止不住的唉聲嘆氣。
他又怎能不知道李炳成的所作所為?
只李炳成也是個聰明的,知道每年都向國庫捐贈,雖然他知道那些銀子可能有一大部分都是自己的,但礙於只是他還有用得著的李炳成的地方,所以很多事情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是現在……
哎!
……
花月滿再次見到桂白的時候,已經是幾個時辰以後的事了。
她坐在馬車裡,看著偌大的李府裡裡外外擁滿了官兵,看著憔悴的桂白在官兵的帶領下走了出來,說不上有開心,也說不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