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後依靠著誰。”
蘇纓絡臉上的表情,慢慢由驚訝變成了驚恐,最後這些所謂的驚,統統化成了死灰覆蓋在臉上。
這樣冰冷又危險的太爺她並不是沒見過,只是她以為她在他的身邊是不同的,可是沒想到……
都是那個賤人!要不是因為她,太子也不會如此冷漠的對待自己!
……
大司馬府。
寬曠的府門口,早已被人圍堵的水洩不通。
臺階上,花錦庭與大夫人孫清雅為首,帶著府裡所有的下人站成幾排,臺階下,好信兒觀望的百姓站的是裡三層,外三層。
眼看著日頭愈發的熱了起來,花錦庭漸漸煩躁了起來。
雖然對於他來說,花月滿曾經是一個可以受他利用,幫著他處理軍事要務的傀儡,眼下不過是一灘潑出去的水。
但眼下祈天的太子爺光臨,他這大司馬府怎麼也算是蓬蓽生輝了,如此在他人面前抬高身價的事情他怎能錯過?
所以今日不光有他自己府裡的人,還有一些他在朝野上的同僚,以至於饒是此刻他早已大汗淋漓,仍舊還是要在原地杵著。
秦知茹見此,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唇角的笑容噙著討好的意味:“老爺可是疲乏了?不如先回去歇歇?外面有我們守著,若是來了,妾身再派人去喚老爺。”
大夫人孫清雅沒等花錦庭開口,先行笑著把話接了過來:“就是,老爺不妨先回府,反正外面有我和三姑奶奶等人守著。”
花英梅聽了這話不樂意了,倆眼一翻,涼涼的道:“嫁給太子爺就是不一樣了,竟要這麼多的長輩恭迎著,這架子大的真是要上天了。”
她撇了一眼秦知茹,哼哼唧唧又道,“也不想自己曾經是個什麼東西,攀高枝兒那是麻雀的本事,一條喪家犬也好意思湊熱鬧,真是恬不知恥。”
又不是她的閨女回家省親,憑什麼讓她在這裡一直杵著?她才是那個最應該回府裡乘涼的人!
本一肚子火氣的花錦庭,聽了這些個話,順理成章的把秦知茹當成了撒氣桶,袖子一甩,滿臉的鄙怒:“滾到一邊去,別在這裡礙我的眼!”
孫清雅無聲的挑唇笑了,這個三姑姐還真是她的福星,只要她裝槍,這三姑姐肯定就放炮。
瞄了一眼秦知茹沮喪的臉,她臉上的笑容更甚,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勾搭老爺,真是反了,這個浪蹄子,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重。
秦知茹本是想借著這個機會和花錦庭套套近乎,沒想到竟成了這般,對美順眼的走回到了原地,焦急又帶著抱怨,朝著街道的另一邊眺望著。
阿滿你怎能如此的不懂事?還不趕緊回來?你如此的擺架子,豈不是讓孃親難做嗎?
大司馬府裡的人都眼界高管了,他們只會眺望,而不會低看,其實花月滿早就已經回來了,只不過礙於這府門口擁著的百姓太多了,一時半會還沒擠出去。
“哎?誰踩我的鞋了?”
“哪個不要臉的推我屁股了?”
擁擠的人群裡,花月滿滿臉是汗,一把將臉快要擠變形的七巧從人群裡拉了出來。
七巧扶了扶被擠歪的髮鬢,小臉熱的通紅:“娘娘您別拉奴婢啊,奴婢本打算帶著您擠過去的。”
花月滿嘆了口氣:“擠什麼擠?再這麼擠下去,人腦袋都擠成狗腦袋了。”
七巧也是沒想到,陪太子妃回家省親竟然是如此的驚心動魄,眼看著前面這人山人海,急得想哭:“娘娘,那咱們怎麼辦啊?”
花月滿瞄了瞄大司馬府的後門,又看了看眼前的水洩不通,眼珠子一轉悠:“七巧你那有碎銀子嗎?”
七巧點了點頭,掏出了一包的碎銀子,不過一雙眼卻心疼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