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滿口的酒氣,但聲音卻精透的不加任何含糊:“我現在倒是慶幸那些美人們還能來找我吹風,若是她們有朝一日不來找我吹風了,這事情就只能重而不會輕。”
“花月滿……”她說著,忽而懷疑的朝著花月滿看了去,“你……該不會是那種想要本著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的想法,在這個後宮生存下去的蠢貨吧?”
花月滿笑的訕訕發苦:“確實是有過,但那個人卻並不是劉默……沈晟婻,其實我現在也想讓劉默對我淡漠下去,但我卻沒有任何的辦法,我總不能將堂堂的太子爺拒之門外吧?”
“其實,不瞞你說。”花月滿見已經聊到了這個程度,也不打算再隱瞞,“我和太子爺之間的關係並不是你想的那般,他每日雖都會來,但只限於和我同床共枕,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真的?”沈晟婻吧嗒吧嗒了嘴,斟酌了許久之後,忽然自言自語道,“莫不是他那方面不行?不然……”
她說著,像是察覺到自己說的愉悅了,乾巴巴的對著花月滿擺了擺手:“開玩笑的,太子爺……怎麼可能。”
這話還真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沈晟婻不過就那麼一說,花月滿卻下意識的愁眉不展了起來。
話說自從在高山村劉默重傷醒來之後,她和劉默便再沒有……而且從高山村回到祈天,劉默氣色一直不錯,她便是也沒追問他身體是不是徹底的好了。
難道……
他在高山村被人架上火堆之後,被燒到了那裡……?
還是說,碰到了什麼地方,引起了那個地方的……?
哦漏。
花月滿忽然覺得自己鑽進了一個怎麼走也走不出去的死衚衕裡,就連沈晟婻離開的時候,她的心思仍舊徘徊在劉默是不是叉無能了上面無法自拔。
劉默晚上來的時候,看著被砸了一個下午,有些面目全非的未央宮,笑得溫和:“聽福祿說沈晟婻來過了?看樣子你們兩個相處的還不錯。”
此時的花月滿正靠在軟榻上昏昏欲睡,見劉默滿身風寒的走了進來,當即來了精神的迎了上去,可是到了嘴邊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劉默倒是也沒留意,繞過書桌坐在了紅木椅子上之後,便整理起了今日還沒有幫祈天帝看完的奏摺。
花月滿圍著桌子轉圈圈,一雙眼睛撇著劉默那小腹以下,大腿往上的某一種處,不停的整理著說辭,研究著要如何說才不會覺得唐突又比較委婉。
可是無論她怎麼琢磨,都覺得這種事情問出口沒有個不唐突的,因為本來就比較難以啟齒……
“花月滿,用不用我脫掉衣服讓你看得更仔細一些?”驀地,劉默放下了手中的奏摺,抬眼朝著花月滿看了去。
“哦,好。”花月滿不經過大腦的點了點頭,可話剛一出口,她便是一個激靈的筆直而站,連擺手帶搖頭,“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就算你給我看了,也沒用,我不是大夫。”
劉默微微蹙眉,好看的長眉在眉心處擰成了個疙瘩:“花月滿,你到底想要說什麼呢?”
好吧,好吧……
花月滿豁出去的將桌子上的奏摺往邊上推了推,一屁股坐在桌子上之後,滿眼真摯的看著劉默,深呼了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言語比較婉轉。
“那個……劉默,有病咱得治,不能藏著掖著,病在身上疼的是自己,你就算再瞞著,也無濟於事,還不如早說出來早治療,宮裡那麼多的太醫,一定能把你的隱疾給徹底治好的。”
劉默愣了愣:“病?什麼病?”
花月滿嘆了口氣,伸手拍在了劉默的肩膀上,很是語重心長:“劉默,我知道你心裡苦,你就承認吧,沒事,我不笑話你。”
劉默是真的不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