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個驚著了客人的丫頭給我拉下去,扔進柴房,沒有我的准許,誰也不準放她出來!”
桂白的事情,她表面上雖然並不說什麼,但多少還是上了心,畢竟在她看來,花月滿是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搶了她的人,但若是直接找茬的話,未免顯得她心胸狹隘,可要是不動聲色,她又未免顯得太好欺負了。
剛巧,這次的事情都倒是給了她一個可以光明正大公報私仇的機會!
房門被開啟,冷風呼呼的灌進了屋子,幾名小廝恭敬的走了進來,一左一右的將花月滿給架了起來。
花月滿發誓,她是完全沒有反抗的任由那些小廝拉著自己離開,那乖順的態度,自己都覺得跟只小綿羊似的。
摸著良心說,她現在是巴不得離開這是非之地,柴房就柴房,總是好過在這裡被一個陰人不奸不殺的提心吊膽。
雪橋見礙事的人終是被清理了出去,心情瞬間陰轉晴,笑著瞥了一眼與自己擦肩而過的花月滿,隨後再次坐在了劉默的身邊。
“不知雪橋可有這個榮幸,能與大人暢飲一杯?”
她說著,便是端起了酒壺,要給劉默的酒杯斟滿美酒,哪知,酒壺不過是才剛傾斜出一個弧度,便是被一隻骨節分明的手給擋了下來。
劉默在雪橋詫異和驚訝的注視下,緩緩側目,狹長的眸黯不見星月,薄唇輕啟,冷的沒有一絲起伏:“我醉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 你這男人到底在想什麼
初雪的夜晚很冷,乾冷的風沒完到了的吹著,每一下都好戲能戳進人的骨頭縫裡。
花月滿抱著肩膀在狹窄的柴房裡,凍得直跳腳。
骯髒不堪她忍了,滿是蜘蛛絲她也忍了,但四處漏風是鬧哪樣?這裡到底是柴房還是牢房?她怎麼就想不明白呢?
“窸窸窣窣……”七巧匆匆的跑了過來。
“娘娘,這個給您。”她說著,將一個暖手的爐子,順著破舊的窗子塞了進去,“還有這個也給您。”又將幾個還冒著熱氣的包子也一併遞了進去。
爐子雖然已經破舊的四處掉漆了,包子雖然是一些爛菜葉子塞成的,沒有一丁點的油水,但是現在對於花月滿來說,這些可能對於某些人來講連看都不會看上一眼的東西,對於現在的她來說,無疑不是雪中送炭。
將爐子夾在自己的懷裡,她一口咬下一半的包子,幸福的當即眯起了眼睛:“舒服!還是我家的七巧知道心疼我。”
七巧急得都快哭了:“娘娘啊,您怎麼還能笑出來呢?這天寒地凍的在這裡呆上一個晚上,就是好人也凍壞了啊!”
花月滿天塌下來不知道愁的又咬了一口手裡的包子:“愁又能解決什麼辦法?難道我愁一愁就能從這裡走出去了?還是說我哭一哭就能有熱炕頭了?”
如今梅姑娘對她有怨,雪橋對她有氣,若是這兩個女人不能將這口氣撒出來,她以後的日子會更加難過,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這兩個女人氣消了。
其實,她現在確實挺愁的,但並不是愁女人的事情,而是愁劉默,因為她實在是拿捏不準那個男人的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
“窸窸窣窣……”又是一陣的腳步響起,七巧防備的回過身子,卻見一臉彆扭的桂白,霍霍的走了過來。
“你這女人怎麼能蠢成這樣?”見著柴房裡花月滿那狼狽的模樣,桂白便是氣不打一處來。
花月滿將剩下的半個包子塞進嘴裡,輕鬆的拍了拍手:“桂白少爺怎麼這麼晚了還不睡?”
“你……”桂白瞧著她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瞪起了眼睛,“你這個女人怎麼就這麼隨意?怎麼就這麼隨便?你看看你自己現在都變成什麼樣子了?你怎麼就還能笑出來?”
桂白的口氣很是不好,滿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