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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部分

的衣色截然不同,根本就分不清楚纏繞在一起的那兩個身影誰是誰。

花月滿原本還在原地站著,驀地想到了什麼,她一路朝著門口衝了去,她還真是嚇傻了,怎麼就忘記喊人了呢?

帶著未知的希望,她一口氣奔到了門外,可放眼望去,只見福祿和其他小太監均是倒在地上神志不清。

這……

一道強力的冷風從後面襲了過來,花月滿嚇得回頭,只見那才剛還在和劉默周旋的刺客,已經朝著她衝了過來,迎著月色,那一雙彎彎的眼睛仍舊帶著詭異的笑意。

花月滿驚恐的後退,想要往外跑,可一雙腳卻像是在地上生了根似的,根本挪動不開半分。

眼看著那鐵鉗一樣的手再次朝著自己抓了過來,無路可退的花月滿只得任命的閉上了眼睛然,在黑暗之中,意料的疼痛沒有到來,她等到的是一個充滿著她熟悉味道的懷抱。

花月滿驚喜的睜開眼睛,只見劉默攬著她的腰身,而她的整個人都靠在了劉默的懷裡。

“咯咯咯……咯咯咯……”

一種類似於從嗓子眼裡砸出來的笑聲,在院子裡驟然響起,花月滿忍不住的側目而看,只見那刺客一邊笑著,一邊轉身朝著黑暗的深處飛奔了去。

“不追麼?”花月滿總覺得,任由那個危險人物在宮裡徘徊,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情。

劉默微微皺眉,淡聲道:“怕是調虎離山,或者……暗藏玄機。”

花月滿點了點頭,確實,那個的目標怎麼看都是她。

又是一抹黑影快速的走了過來,花月滿下意識的往劉默的懷裡靠了靠,卻在看清那黑衣人的面龐時,輕輕鬆了口氣。

“屬下來晚了。”擅玉垂著面頰,語氣之中是一種完全自責的內疚,“已經派暗衛去追了。”

花月滿倒是覺得有情可原,畢竟明兒就是擅玉大婚了,況且興悅公主又跟膠皮糖一樣,擅玉這個時候能夠趕來,已經算是不易了。

劉默大概和她想的一樣,並沒有半分的責怪,只是朝著那刺客消失的方向望了望:“無需驚動大內侍衛,我要活口。”

“是。”擅玉轉身,一個踮腳躍起了身子,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了月色之中。

驚慌過後,便剩下了擔心,花月滿一邊平復著慌亂的心跳,一邊朝著臺階下跑了去,在福祿的身邊蹲下身子,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見他不過只是昏睡,才鬆了口氣。

劉默微微蹙眉,似用力吸了一口空氣之中殘留的異香,才淡淡的道:“是迷幻散,一會他們便能自己醒來。”

花月滿點頭起身,忽然肩膀一陣劇烈的疼痛,使得她一個沒忍住的輕哼出聲:“呃……”

劉默快速走到了她的身邊,直接將她打橫抱起,轉身的同時更是加快了速度的朝著寢宮裡走了去,一直到進了裡屋,才放緩了腳步,輕輕將她放在了床榻上。

他並沒有就此離去,而是坐在了她的身邊,在她疼得鑽心時,伸手緩緩解開了她脖領處的紐扣。

隨著以藏在衣衫下的肌膚漸漸暴露在空氣之中,那已經紅腫到泛紫的肩膀,在燭光下觸目驚心。

劉默長眉再蹙,修長的五指輕輕撫摸過那片青紫之上,聲音綿柔且低沉:“淤血不散,明日你整條手臂都無法動彈,忍一忍,恩?”

花月滿現在沒有任何的退路,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不忍明兒疼,忍了今兒疼,既然早晚都是疼,還不如早死早託生。

“來吧。”花月滿咬了咬牙。

劉默沉著的面色沒有半分的緩和,起身走到了拐角的櫃子前,取出了裡面每個寢宮都會準備的藥酒。

他一邊開啟藥酒塗抹在自己的手心上,一邊走回到了床榻邊上。

聞著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