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明兒沈側妃會觀禮大婚,不知道太子妃……”
沒想到劉默竟是將擅玉留在了祈天,想來這是劉默所盡最大的力氣了吧?
花月滿倒是沒想到沈晟婻會去,既然她去了,自己又怎麼能不去?她倒不是喜歡看熱鬧,而是怕她若是不去的話,萬一沈晟婻那抽了邪風把人家的洞房給鬧了,那就麻煩了。
和福祿說完了話,花月滿轉身進了寢宮,此時的內廳只剩下了劉默一人,七巧和青竹早已不知去向。
正靠坐在軟榻上看書的劉默,聽聞見了腳步聲,微微揚起雙眸,面頰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和三王爺聊得可是盡興?”
“還成吧。”花月滿走到了劉默的身邊坐下,揉著自己一雙發酸的腿,“也不知道皇上打算軟禁三王爺到什麼時候,你沒看見三王爺那悲慘的樣子,簡直是不忍直視。”
“所以你便是良心發現的賒賬請人家吃飯?”劉默幾不可聞的笑了,從懷裡掏出了什麼,抓住花月滿手的同時,將手中的東西塞進了她的手心。
花月滿只覺得手中一沉,待五指張開,不由得愣住了:“這,這不是……”這不是她今兒去天香樓賒賬用的那塊玉佩嗎?
劉默看著她那驚訝到不行的嘴臉,嘆了口氣,扭著她的身子面對自己,親自將那玉佩又系在了她的脖頸上。
花月滿這個驚:“這東西是長了腿了麼?”不然為何她每次將它弄離開身邊之後,他總是有辦法找回來?
劉默聲音清淡:“你忘記天香樓的老闆是誰了?”
好吧……
經由劉默這麼好心的一提醒,花月滿才想起來,劉默便是那天香樓的幕後大老闆,而她竟然拿著劉默送給她的東西,去劉默的飯莊賒賬,這種完全不打自招的愚蠢,她也是醉了。
劉默溫熱的呼吸,輕輕瘙癢著她的面頰,那股幽幽的冷香,撲了滿鼻,感受著他溫暖氣息的繚繞,她竟有那麼一刻覺得閒適。
“僅此一次,下不為例,恩?”劉默伸手,飽滿的指尖輕輕摩挲著她脖頸上的瑾墨青花,神態雖悠然,但語氣之中卻夾雜著淡淡的魄力。
當然沒有下次……
花月滿趕緊點頭,她很清楚,劉默這人對於每件事情的容忍是有限度的,再一再二沒有再三,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
一心想要誠懇認錯的她,點頭的幅度稍微有些大,以至於那帶著溫度的唇,便觸碰在了劉默那始終摩挲著她脖頸間玉佩的手背上。
花月滿一愣,也是沒想到會出現這般尷尬的事情,察覺到那在自己唇下不斷增加著熱度的手背,悄悄抬眼朝著劉默看了去。
劉默靜靜的凝視著她有些失措的眼,漆黑的眸“嗖地”沉了下去,忽而伸出手臂攬在了她的腰身上,拉著她坐在了他的雙腿上。
四目相對,他又緩緩抬起了另一隻手,帶著寵溺與呵護的,撫摸上了她滑嫩的面頰。
陣陣酥麻順著他的指尖傳遞在花月滿的肌膚上,她雖有些慌,但很清楚接下來也許會發生什麼,可是不自動為何,她這一次卻不想逃離不想躲藏。
似乎是她的坦然刺激了劉默的感官,他連開口的聲音都暗啞了下去:“花月滿……”
花月滿本是已經做好了準備,打算承受劉默那接下來排山倒海一般的親吻,可隨著劉默的俊顏慢慢的在眼前放大,她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伸手抵在了他有些急速起伏的胸膛上。
“那個,劉默……我有話對你說。”
劉默已暗無光的眼沒有半分的不耐煩之色,微微挑起長眉看著她,靜待她的下文。
在他的凝視下,花月滿忍著再一次想要落跑的衝動,一邊在心裡罵著自己慫逼,一邊吭哧癟肚的組織著雜亂無章的語言。
“事情,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