諱,不必靦腆。唉,長得帥真有帥的不幸。”
“是嗎?你認為自己很帥,那很好辦,我用寒氣凍了你的臉,然後剝下厚臉皮,後面應該會更嫩更帥。”尹幽湄聲音很輕、很淡,但卻給凌歡一種,冷徹心扉的陰森感。
“那倒不必如此麻煩,既然你如此暗戀我,我偶爾主動點,又不會懷~孕。”凌歡趕緊正義凜然道。
開玩笑,尹幽湄這魔女手段辛辣,雖剛才說的聲音平淡,但卻陰森森的滲人,搞不好還真說到做到,那時才叫欲哭無淚呢。
“像你這種賊眉鼠眼的壞坯子,竟能從琴棋書畫中,體悟高雅淡泊的魂道來,著實讓人感到匪夷所思了。”尹幽湄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幽幽道。
我溼,你這妖女竟門縫裡看人,老子高雅淡泊的幾成絕症,居然說我是壞胚子。
凌歡瞪大眼睛,很無辜道:“很遺憾湄兒姑娘,小生還真不明白壞坯為何物,可是姑娘你獨創的琴曲?唉,我的世界,只有琴棋書畫,即便是吹拉彈唱,也只懂受用,見笑、見笑了。”
“吹拉彈唱嗎?凌歡公子,需不需要我表演給你看呢?”尹幽湄停下腳步,隨手將凌歡扔在灌木叢邊,咯咯笑道。那樣子,似真要表演似的。
呃,這妖女竟比老子還要豪放?
凌歡大吃一驚,看著尹幽湄,那水樣嫵媚的藍色詭瞳,吞了口吐沫難為情道:“湄兒你……你真要吹拉彈唱。這怎麼能行呢,孤男寡女很容易走火的,再說這天當被地當床,我還從未試過,沒心理準備呢。”
“從未試過,不是更有新鮮感?”尹幽湄眉眼笑得更媚,不知從哪抽出支軟劍,在凌歡的眼前抖了抖,詭譎笑道:“凌公子,你要不要試試,很刺~激的呦。”
凌歡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義正詞嚴地慨然道:“湄兒姑娘,你看我像是隨便的人麼?像我這般意志力堅定,有守身如玉的人,是不會被輕易誘~惑的。”
尹幽湄道:“有多堅定?當我摘了面紗讓你見了我容貌後,你還會意志力堅定?”
你難道美如天仙,竟是如此自信?凌歡憤然道:“你這是在侮辱我,更是在侮辱‘意志力’這個詞。”
尹幽湄挑眉道:“當我脫了黑袍呢?”
“我像那種,迷戀女色的人麼。”
“脫了外套?”
“我的意志力,堅如隕石。”
“褻衣褻褲?”
“我堅持自己的原則。”
“玉~體橫陳?”
“**一刻值千金,現在便開始吧!”
“……”
尹幽湄目瞪口呆了半響,突然動了,卻不是脫衣,而是揮劍。手中軟劍,像一道擎天閃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插向凌歡的大腿根部。
媽呀,這妖女要砍了老子的命根子。凌歡毛骨悚然的尖叫道:“住手——”
可尹幽湄連眉頭都不帶皺的,手下更沒有絲毫停頓,便乾脆利落一劍刺了下來。
“啊——”凌歡驀然瞪大眼睛,愴然悽嚎。但過了數息,他卻依舊沒感到,應有的錐心疼痛,不禁訝然望去,見尹幽湄正玩味的看著他,眼神裡戲謔的味道很濃。
難道她一時失手,或是良心發現了?
凌歡霍然低頭看去,卻再次發出更慘絕人寰的叫聲:“蛇——”他這聲驚天動地的呼叫,嚇得林中豬突狼奔。
果然在他的襠下,正有條粗如兒臂、色彩斑斕的大蛇,被劍尖釘在地上垂死掙扎著,一看那尖頭斑斕的樣子,便知是劇毒之物。
凌歡尖厲的叫聲直刺蒼穹,引起密林深處,一群黑衣人的注意,其中有個與尹幽湄一樣造型的黑袍人聞聽,頓時像見到獵物的野狗一般,興奮起來。
而這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