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
此時乃是分席而食,林立自坐上首,史阿居於其右下首。旁邊是文聘、張允二人。而左下首則是劉磐居首,保鏢黃忠靠之。末尾則是蔡瑁。
少了個祝恩,這六人卻正好成兩列面面相對而坐。
待眾人就位,自有婢女服侍著為其暖酒呈碟,林立舉起酒杯,笑道:
“今日幸得與諸位將軍同席,吾心中甚喜。請諸君與我一道滿飲此杯!”
“林荊州身居高位,卻願折節與我等莽夫相交,磐敬你心胸氣度。先乾為敬!”
“幹!”
七人舉杯痛飲,頓覺親近不少。
林立復又舉杯,笑道:
“吾初至宛城,因心(這就四祝恩的表字)便向我說了前日之戰,般石將軍勇不可當,大破曹賊兵馬,解我宛城之危,吾再敬你一杯!”
劉磐聽林立大力讚揚自己,心中得意,連忙舉杯。口中連道‘不敢’。
一旁黃忠見其志得意滿的模樣,面上閃過不悅,那日大戰。明明是自己挽救了一敗塗地的局面,卻不想到了他人嘴裡,自己竟是連個名字都未被提及。
但領導在前,怎容自己爭功。黃忠自己默默飲了一杯,心中氣惱煩悶卻未有稍減。
他今年已是四十有餘,出仕近二十年,戰功卓絕,卻仍不過是別人帳下一偏將。反是眼前的毛頭小子,得劉表提攜。官職是水漲船高。
劉磐被林立拉著連續喝了好幾倍,已有些不勝酒力。更不會注意到旁邊下屬心中的不滿,反是黃忠對面坐的文聘。見其獨自飲著悶酒,幾次舉杯相邀。
時酒過三巡,劉磐等人見林立只是熱情拉著其吃酒聊天,初時的警惕戒備早已化為烏有,步履搖晃的站了起來,劉磐面色通紅的詢問道:
“林荊州,你先前所說的寶物呢?怎麼還不見其出來。”
林立像是忘了自己先前的許諾,不解問道:
“不知般石將軍說的是哪樣寶物?”
劉磐一愣,隨即大笑道:
“自己出來的還能是哪樣寶貝,就是林荊州以重金購得的大宛,美人兒啊!”
這話一出,林立頓時知曉劉磐是真喝的暈頭轉向了,但他又哪來大宛美人給他,當下裝作沒聽清,只是說其喝多了,擠眉弄眼的衝劉磐使了個顏色,裝作會隨後送到他房內的模樣暫且糊弄過去。
不知不覺,眾人已是喝了一個時辰之久,雖還是不見祝恩,但此時賓主盡歡又是醉意熏熏之時,也沒有人在意這個。
而就在這正熱鬧的時候,祝恩卻出現了。
他不是一個人,與其一同步入廳內的還有十數執刀帶盾的衛士,殺氣騰騰,一看就是來者不善。
這一出實在是太過突然,莫說大著舌頭與蔡瑁扯皮的劉磐,便是林立與史阿三人,都是被其一驚,隨即哭笑不得。
這個呆子,折騰半天,怎麼就只埋伏了十個刀手?雖看著精銳,但這也不夠黃忠一人砍的。
“林、林荊州你這是何意?”
“哈哈哈”
林立面上帶著笑,鎮定走到劉磐身邊,一指祝恩道:
“般石將軍不必驚慌,這位便是我宛城太守,祝恩,祝因心。呵呵,我正好奇吃酒之時不曾見他,原來是去尋了人前來舞劍助興。因心,你雖想到般石將軍是軍人,卻不想他帳下精兵無數,這劍舞,他又怎麼會喜歡。還不速速退下,另多尋些歌姬美人過來,好叫諸位將軍放鬆放鬆。”
這一番話,倒是令劉磐又安心了一些,只是被這一嚇,酒意清醒了不少,待見到那些刀盾兵手中兵刃寒光閃閃,心中懼怕,竟是出了一身的虛汗。
“這磐謝過林荊州美意。只是這天色已經不早,我等還需回軍中鎮守,這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