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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衝車待命!以活口為中心,給我將那周圍的城牆一併裝塌!此戰勝利,我許全軍縱掠一日!”

張魯的命令,讓城內的上庸軍心中暗暗叫苦,本就是隨時可能潰敗的局面,對方竟然看穿了他們唯一的優勢,若再撞破城牆,另外開闢幾個戰場,上庸的包圍局面就要不復存在。

相對的,漢中軍卻是打了雞血般嗷嗷發狂,手上的動作越來越重,刀砍向的地方也越來越狠。縱掠一日,所有軍紀一概不論,這上庸城的富庶他們早有耳聞,而只要攻破此城,一切都會變成自己的。無論錢財還是女人。喜愛男人的也會得到新鮮感罷

留守的上庸軍此刻還有2000人未動。

城東校場,2000騎兵孤零零的列陣等候著,等待著出擊軍令,也等待著可以率領他們出擊的將軍。

自前日守城,他們就一直處於尷尬的地步。城頭的守衛他們幫不上忙,而後面對面的廝殺他們也沒有用武之地,他們是來去如風的騎兵,此刻卻沒有戰場可供他們馳騁,更悲哀的是劉瑞三人在徵兵,林立出征又帶走了另五名部長。

城中有資格率領他們的只有文官,而文官從開始的守城到現在的巷戰一直浴血在前,沒有機會,另一方面也沒有能力來管他們。

在這寂寞的時候,兩千騎兵陣前的四名曲長正在爭論。

“老楊,你的心情我們大家都懂,誰都想現在能衝出去揍死那些龜孫子!但現在沒有任何命令下來,我們不能妄動!如果我們貿然出擊,待會兒命令傳過來我們人都沒了,違紀事小,命令無人實施輸了仗誰能擔當的起!”

“對啊,老楊你冷靜點吧。說不準軍師大人心中早有定計,我們安心等待就是!”

那老楊不老,只是可能入伍多年了,也是個身量高大的漢子。聞聽同僚們的勸說之語,眼睛瞪得宛若銅鈴,喝道:

“還等個屁!沒聽到漢中賊都殺進城來了!軍師不是神,那邊戰事這麼緊張,就算想要指揮我們也是分身乏力!何況,我的老母就住在鄰近的街上,萬一那些漢中賊攻到附近,老母無力,還不是任人宰割!”

“老楊你這話什麼意思。兄弟們親人都在城內,誰不擔心自家親人的安危!老子年前剛娶的媳婦兒,我不比你慌?只是軍中規矩如此,何況此刻乃險要之時,我們更不能輕舉妄動,真的打擾了軍師的佈置,到時我們才是枉死!”

“那你說怎麼辦?等等等,等個屁!要有軍令早來了,按我說就是軍師根本忘了還有我們兄弟,你們不敢動,我他孃的帶著自己的弟兄前去救援!”這老楊估計一貫脾氣暴躁,眼下他人又不能將他說服,老楊喘口粗氣,轉身就要帶著自己手下五百騎出擊!

“你敢!你老楊不過是個曲長,沒有私自調動部隊的權利,你今天要敢妄動,休怪哥幾個將你拿下,大不了日後再替你求情!”

四個曲長梗著脖子吵得臉通紅,卻還是拿不定注意,倒是身後的兩千騎看的著急,卻不敢插嘴。正吵著,一串叮叮噹噹的鈴鐺聲伴隨著嗒嗒的馬蹄聲自校場門口而來。四人停下腳步戒備,凝眸看去,卻是二十幾騎,錦衣怒馬,為首之人約莫二十五六歲,頭戴三叉紫紅束髮冠,錦衣黑褲,腰間懸著鈴鐺,胯下嘶風獸,掌中雙鐵戟,劍眉星目,丰神俊朗。

“這這這莫非是”

(大牛出場,凡子膜拜!)

時間轉至兩天前,堵河之上。

“老大,前面就是上庸的港口房齡港了。”

堵河安靜的水面上,三兩小舟正慢悠悠的晃盪在水面。小舟上,二十幾個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