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坐在一起,什麼也沒聊,但氣氛竟然格外的融洽,或許,床~上功夫,已經讓他們從‘內在’瞭解了彼此,無須靠虛偽的搭訕,來討好彼此。
愉快的晚餐過後。
司徒傲付了錢,二人剛準備離開,就看見蔣伯南挽著個清純,大冬天穿著超短裙的學生妹來了。
這樣的狹路相逢,倒是出乎了譚豆豆的意料。
不過,她臉上並沒有半絲畏懼,清冷的眸子裡,寫滿了倔強。
蔣伯南跟學生妹曖~昧的耳語了兩句,雙手插兜,邁著浪~蕩的步子,嘴角勾著痞痞的笑意,放浪形骸的朝他們走過來,吹著口哨,看了一眼譚豆豆對面的西裝革履的男人,望著她,傲慢無禮的問:“喲,譚豆豆,又掉到新凱子了?技術不錯啊。”
“切!”譚豆豆冷諷一聲,望著司徒傲,滿眼冷漠的嗆蔣伯南:“讓你失望了!這不是我掉的凱子,給你介紹下,這是我男朋友,司徒傲。”
說完,小鳥依人般望著司徒傲笑:“蔣伯南。”
蔣伯南?
這個名字他很熟。
譚豆豆從酒吧出來和他做的那天晚上,她在他身下一遍遍叫的,就是這個男人的名字。
司徒傲抬起深邃的眸子,望著面前打耳釘,燙捲髮,吊兒郎當,流裡流氣的男人。
呵,沒想到譚豆豆心裡的毒瘤就是這種男人,品味還不是一般的獨特。
兩個男人四目相對,司徒傲眼底滿是紳士風度的霸氣,而蔣伯南犀利的眸子寫滿了挑釁和厭惡。
譚豆豆懶得多看蔣伯南半眼,和司徒傲說:“我去下洗手間。”
“恩。”司徒傲很紳士的點了點頭,目光溫柔的望著譚豆豆的背影。
他看譚豆豆的眼神讓蔣伯南很不滿。
蔣伯南徑直坐下來,傲慢無禮的看著司徒傲問:“你很喜歡吃別人的剩飯?喜歡穿別人穿過的破鞋?我們在一起十年,十三歲她就把身體給了我,十年間,我們各種姿勢做到爛!她還為我墮過兩次胎。對了,你上過她嗎?你嘗過她好到爆的床-上功夫了?你知道她腳踝處刻著我名字的縮寫字母嗎?
不怕告訴你,最近我們在吵架,你只是她用來報復我的工具,她越這樣,越證明她忘不了我,所以,識趣的話就趕快離開她,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蔣伯南言辭犀利,話裡藏刀,冷聲威脅!
他就不信面前這個男人不噁心,不動搖。
勾起笑容,端起譚豆豆沒喝完的紅酒,仰頭,兀自喝了一口,還砸砸嘴,似乎津津有味的品著。
司徒傲將他的輕浮和挑釁看在眼底,但他臉上依舊勾著那副不怒自威的笑意,不淺不淡的應聲道:“呵,你充其量不過是她用過,丟棄不要的垃圾,請問你有什麼資格命令我?”
蔣伯南咂嘴的動作一僵。
他倒是沒想到這個男人會如此硬氣!
竟然敢說他是垃圾!!
當下氣得要死,一掌狠狠的拍在桌案上,滿眼冷厲的嘶吼道:“你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