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一下,同樣喝下去一杯,接著轉過頭觀察旁邊可米的情況。
可米已經完全醉了,他躺在一邊東倒西歪的,不知道嘴裡胡亂喊叫著什麼。
風行天苦笑了一下,他也很吃驚可米竟然幹出剛才的事,朱顏血的勁道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小弟,我們該走了。”風行天拍拍可米漲紅的臉,扛起他準備離開。
“哎──兄弟,你可不能就這樣獨自去快活了。”
風行天剛站起來,一群人擋在了他面前。
“怎麼著,還想請兄弟喝一杯?”
風行天臉上的表情還很正常,看他們的打扮,應該是一夥三流僱傭兵小團隊,有十多個人,大部分是戰士,只有兩個魔法師,幾個人都喝的醉醺醺的,並且全部帶著武器,領頭說話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從他肩上扛著的重劍看,絕對有著不弱的實力,有一點風行天可以肯定,他們絕不是要請他喝酒的。
“喝一杯好說,就是不知道兄弟你給不給這個臉?”領頭的隊長冷笑著。
“給,怎麼會不給呢?”風行天也笑起來。
周圍的人看有熱鬧,都紛紛以他們為中心圍成一個圈子,打架的事幾乎每天都要發生,老闆只等著計算損失一會好收費,這裡的人可不像帝國街上的市民那麼愛管閒事,他們躲都還來不及呢!
“操你媽,一個人想吃獨食啊!把身上的小美人放下,讓兄弟們都樂呵樂呵!”隊長旁邊一個滿臉絡腮鬍的大漢兇罵道。
“好,好,有前途。”風行天還是那副笑容,要是武器店老闆見到,一定會乖乖的自覺溜走,可這夥整天在刀口上舔血的大漢可不這麼認為。
“你他媽給句痛快話,到底交不交!”大漢的脾氣很火爆。
“我他媽交,但……不是交給你。”風行天雖然還在笑著,但他眼神中異常的平靜連隊長都覺察到了。
“兄弟挺有前途,呵呵,江湖規矩,誰沒躺在這裡,他就歸誰。”聽到風行天的話,大漢一愣,躺的意思就是死。
“行,你有種!老子還怕你不成,你們都閃開,老子一個人就讓她躺下!”大漢也發狠道。
話說到這份上,領隊的大哥也不好制止,都是一路拎著頭過來的,誰怕過誰?
“這位兄弟,好歹我們剛才也喝過一杯,要是你不嫌麻煩的話,照顧一下我兄弟,他醉了。”風行天轉過頭在人群中尋找到剛才那個白衣男人的身影。
“哈哈,好,我保證沒人會傷的了他一根汗毛。”白衣男人一直在觀察著風行天,這個豪爽的大個子同樣也引起了他的興趣,儘管他的行為看起來很粗魯,但他覺得,他和這裡的人是不同的,他倒要看看他的實力到底怎麼樣。
風行天把早已沉睡的可米交給白衣男人,又掏出懷裡的小雪,牠還在生氣呢,這傢伙難道只會惹事?憤怒的牠忘了一直以來並不是風行天惹事,而是事情惹他。
“小寶貝,我知道你在生氣,乖乖的委屈你一會,不要調皮。”風行天撫摩了小雪一下,把牠放在可米身上。
他喊自己什麼?這可是隻有在人類男女關係密切的時候男人用以稱呼自己心愛的女人的,這傢伙怎麼能這樣亂叫!小雪的頭腦又開始發暈了。
小雪的出現更是增加了白衣男人的興趣,他抱著可米退到一旁,周圍的人也自動閃開,助威聲、咒罵聲越來越大,平時常有激烈打鬥,但那都是小打小鬧,還從沒見過今天的以命相搏,人們開始瘋狂了。
風行天轉過身,取下了背在後面的戰歌,對手的實力是不可忽視的,大漢的身材也不矮,手裡拿著的巨斧看起來足以和戰歌一較長短。
風行天單手持刀在地,大漢也雙手握住斧柄雙腿微張擺開架勢,他從風行天身上,嗅到了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