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給你們治好傷,不僅如此,我還可以教你們內功。你的身體素質很不錯,如果練出內力,武功絕對會突飛猛進,假以時日,你也會變成和我一樣的高手。”歐陽飛對陸詩媛循循善誘。
陸詩媛聽了將信將疑,問:“是嗎?你們說的話怎麼才能讓我相信?”對於歐陽家族的信譽她也略有耳聞,實在是不敢恭維。
歐陽飛這次出來,家族給他的任務是在滬東暗地發展一些支援的力量,沒想到意外地遇上了陸詩媛。
得知陸詩媛是陸子奇的孫女,他不由地大喜,真是天上掉下一個大餡餅。
陸子奇當年也是軍界一位大佬級的人物,雖然已經去世,但軍隊裡的影響力還沒有消除。如果能順利收服陸詩媛,藉助她掌控軍隊裡的一些勢力,這絕對是大功一件。
家族得知這個訊息,一定會重重獎賞自己,自己在家族中的地位也會隨之水漲船高。哼哼,那些眼睛長在頭頂上的傢伙平日裡總是對自己不屑一顧,今後大概會對自己另眼相看吧?想著那些傢伙遇見自己陪著笑臉點頭哈腰地叫著“飛哥飛哥”,他心裡不由地暗爽。
不過現在見到陸詩媛在懷疑自己,心裡頓時不爽起來,要不是陸詩媛這傢伙還有些用處,自己早就把這個醜女人轟成渣了。
“只要你答應效忠我,我在這裡可以馬上替你們治傷,這樣總行了吧?”歐陽飛用極不耐煩的口氣道。
“不行,我們兩個本來就是被你打傷的,你治療我們的傷勢是你應該做的事,怎麼能成為我們跟隨你的條件呢?你應該先無條件地幫我們治療傷勢,然後將內功心法教給我們,我才能看到你的誠意。”
“什麼?你們這些手下敗將居然還跟我講條件?是不是覺得我老實好欺負啊?我只要動動手指頭,就可以把你們兩個碾成粉末,你們有什麼資格跟我講條件?”歐陽飛拍案而起,對著陸詩媛怒目而視。
“有沒有資格不是你說了算的,有本事你殺了我啊。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傢伙,無非就是想拐騙我們替你賣命。就算是頭牛也得喂點草吃吧,要我們替你賣命,沒有好處誰幹,換你你會幹不?”陸詩媛也不是省油的燈,她早就把自己拖延時間的初衷扔在了一邊,毫不示弱地狠狠反瞪了歐陽飛一眼。
“你……”歐陽飛氣得七竅生煙,一下蹦到陸詩媛面前,伸出手指指著陸詩媛的圓臉蛋道:“臭娘們,你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這模樣和身材,做我暖被的小丫鬟都沒資格。你只不過是我的一條狗而已,狗就是狗,還想跟主人要好處?今天我就教你怎麼做一條狗。”
他如同一頭憤怒的公牛,紅著眼睛喘著粗氣,就差鼻孔裡噴出兩條白煙來。
上上下下打量了陸詩媛一番,歐陽飛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獰笑。
“狗最可貴的精神是忠誠和服從,一條狗必須堅定不移地執行主人下達的命令,來,叫幾聲聽聽。”
“滾!”陸詩媛怒喝道。
“呵呵,不錯啊,夠烈,我這個人最喜歡征服烈馬了。如果你不叫,我就叫人把你扒光了吊在大樓頂上。”
“如果你敢這樣做,老孃會派軍隊把你們歐陽家全部剷平,把你拉出來剁成一段一段的餵狗。”陸詩媛對歐陽飛已經是恨之入骨,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
“哎呦我好怕怕,我真是太害怕了,哈哈!現在連你的小命都在我手裡捏著,我現在就把你扒光了,看你怎麼剷平我們歐陽家。”歐陽飛一邊奸笑著,一邊伸手去拉陸詩媛的衣服。
“畜生!”陸詩媛一邊大罵,一邊抬起左腳朝著歐陽飛猛踢過去。
全盛時期的陸詩媛都不是歐陽飛的對手,更別說半殘狀態的現在了。歐陽飛的手指在陸詩媛大腿上點了一指,陸詩媛的左腳頓時跌落在地上,完全失去了知覺和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