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幾下,咬緊牙厲喝起來,“快放過我!我是巫師,任何一個部落族人都不能對付我!啼,你再不放開我,我會讓神靈降罪給你們蒼措部落!”
真是很吵……,啼眸色暗了下抬起手一拳打在剋剋巫的肚子上;這一拳是替月打的,是他逼走了月在外面受了那麼多的苦。鋼鐵一樣的拳手揍到剋剋巫肚子痙攣,痛到舌頭都讓牙齒給嗑出血。
“你敢對我不敬!”身邊巫師剋剋巫是從來沒有去打過獵,也沒有跟男人們格鬥過,早養成了幅外表內厲內在是個弱書生的模樣;族人畏懼他是因為他的身份是巫師,當啼不再畏懼他就是連草都不如了。
一拳打下去啼揮出的下一拳稍微頓了下,神靈的懲罰……,如果真有就懲罰他吧!
再是一拳狠狠地揍下去,啼聲色冷厲告訴他,“這是替我死在祭臺上的族人打的!你為了削弱各個部落的實力不惜故意陷害族人們,為的就是可以各部落的族人殺死在祭臺上面。巫師,你做了那麼多的錯事情也該到受懲罰的時候了。”
幾拳下去差點沒有打到剋剋巫大小便失禁,痛到他兩眼翻白只差痛背過氣的。
儘管被揍到厲害剋剋巫眼裡的陰沉一直都在,死死盯著對方,他大口呼吸一下惡咒起來,“啼,我會讓神靈將災難降臨到你的部落,從此以後,你們的男人會隨時死亡,你們的女人永遠沒有辦法懷上神種,你們喝的水會成為殺死你們的水,你們吃的肉永遠是惡臭的腐肉!”
“那我等著!”啼輕飄飄的吐出幾個字眼,在剋剋巫瞪大的眼睛裡再次舉起手直接劈在他後勁上面。安靜吧,巫師!你說的一切災難他會等著!今晚之後,莫河一帶不會再有布阿部落!
啼敬畏神靈,但不代表盲目到因為剋剋巫的話便放了最大的敵人。
這麼快就解決了巫師,啼都覺得太過輕鬆了。從來沒有與巫師交過手,原來他除了可以與神靈溝通,為部落消災除難過……本事也不過如此了。
當然,啼也不敢真把巫師弄死,如果是平時他會毫不客氣直接拖著對方的頭髮往前面走,這次,倒是扶了把一直剋剋巫帶到外面。迎頭卻碰到一個意想不到,卻也在意料之中的人。
西瑪……,終於可以在今晚瞭解了她。
看著啼,又看到啼手裡拖著的剋剋巫,西瑪佯裝鎮定的臉色再也繃不住了,啊的尖銳叫聲不敢再朝前走掉地身子頭也回往最另一面衝過去!
狂奔的西瑪止不住害怕起來,她臉色慘白慘白沒有一點血色,平時閃動著猖狂色彩的雙眸哪有點半神采,慌到淚水漣漣一邊抹著一邊奔跑。麻煩來了……,剋剋巫被抓住再也沒有人在身邊替她出主意了,她的布阿部落這一次真的沒有辦法在再成功逃過。
老父,……我不應該聽了剋剋巫的話殺了你啊!如果你還在啼他們哪怕偷襲布阿部落,他們絕對是窩在自己的山洞裡不敢動布阿部落一丁點的。
終於知道什麼叫害怕,什麼是後悔的西瑪在叢林裡東倒西歪完全沒有方向地奔跑著,在亂石叢林,草藤纏繞的叢林裡西瑪不知道摔了多少次,摔到頭破血流她也沒有停下來處理傷口。
她需要儘快離開才行!離開啼,離開這個快要被滅亡的在布阿部落。
這一刻,西瑪就是一個不合格的首領,如果不是剋剋巫的有意幫助她是沒有任何資格成為部落首領。山角下面,慘叫是聲聲不絕,女人們的哭泣聲漸漸弱了下來,悲慘的叫聲驚到很遠很遠叢林裡的飛鳥都驚飛起來。
北風颳過的是血的腥味,非常濃郁讓人作嘔。
每一個男人身上都沐浴著血,臉上,頭髮上全都是血,布阿部落男人們手裡的武器只是獠牙或是木棍,再加上是被偷襲許多男人是從夢中驚醒過來連武器都沒有拿赤手空拳加入戰鬥裡。而蒼措部落為了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