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的房客,要了你這個摳門的主兒。”
“。。。。。。”
肖涼陂浮起的腦袋恨不得埋在水下不出來。她人生唯一的汙點就是在沒智商的小學,本以為汙點早就被時間這塊橡皮擦乾淨了,沒想到還黑到現在。
“要我說啊,你趕緊贖罪算了。他出出氣,你們兩清。”
“那你呢?你還不是和你家的梁總監勾勾纏纏?你當我瞎看不出他對你差別對待!”肖涼陂一聽她給的那不靠譜的破意見,頭“刷”的從水底冒出來,毫不客氣反駁。
“當然你眼瞎啊。梁晨那個極品處。女。男,挑女朋友不得挑死?你當我是美麗動人、清純可愛、學識淵博、十項全能、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女人啊!切,有病!”
童顏氣都不帶喘的一口氣說完,背過身去頭枕在池口雙腿浮起來,像條翻著身的死魚泡著。
“人啊,得識相。”
“哼,以後有你好受的。”肖涼陂小聲嘀咕,撩了手水潑她,見她不理睬她,乾脆學她死魚樣子泡溫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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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兩個豬一樣笨的女人聯合在一起討論“愛情”註定輸的渣渣不剩。
Du桌上,神一樣的男人:梁晨和藤黃已經玩了十幾局,兩人贏過也輸過,但按照賠比率的話是兩人持平。可禹西和文狄輸慘了,結束的時候兩人淚眼朦朧的趴在桌子邊,相互握手鼓勵對方。
心道:一入du場深似海,賠完了身家賠未來。幸好玩假的,不然他們倆今晚得全裸出去,還要帶人家去賣自家房子。
“不早了。散了吧。”
“嗯。肖帥,你帶這兩位去吃點東西泡泡溫泉。我和梁總監再溝通溝通。”
“老闆?”
梁晨坐在原位未動,對前來詢問意見的禹西淡淡說:“去吧。玩完你們就自己回家吧。”
“是。”
隨著三人的離開,房間裡冷冷清清,藤黃無聊的堆著桌上的籌碼,一疊一疊弄得整整齊齊。
“梁總監,廣告片有眉目了嗎?”
“你不如直接說你的要求。”
梁晨不喜歡拖泥帶水,他討厭做事情說一套留一套。不如說開,省時省力又省錢,很划算。
藤黃會意,仰靠到椅子中說:“隱晦的吸引有錢人來這冒險。”
“嗯。”
對於這個要求他點頭應允,並不深入也不擴充套件,而是站起身來理了理衣領袖子,拉開椅子從容道:“走吧,接她們去。”
“。。。。。。。”
不提還真忘了。打了這麼多局牌,差點忘了那個女人,也不知道她們泡出褶子沒。藤黃拍拍腦袋瓜,責怪自己的記性。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走廊,走在前頭帶路的藤黃突然轉過身,悶聲問:“你贏錢怎麼那麼厲害?挺牛的。”
梁晨聽到這句誇獎,輕輕笑了。
許久不曾摸牌,他都差點忘了贏牌的感覺。想起之前與兄弟玩很兇,他倒嫌棄以前的自己很幼稚。
“我會算點牌。”
“怪不得。”
“你認識範千喜嗎?”
“。。。。。。。。”
這個名字藤黃怎麼會陌生?他做du的生意,自然要知道這條道上誰不能惹。他範千喜是du場的常勝將軍,神秘的緊。他早就想與他結交。
“他是我兄弟。我跟他學過點。”梁晨輕描淡寫說出他們兩人的關係。
藤黃驚訝之餘,忽然發現走在他後頭的男人是多麼深不可測。
可轉念一想:也對。如果不是他接觸過這種東西,現在的他又怎會幫他做廣告片?因為見識過,所以習以為常;因為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