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誰都知道,還要你說?”
“羌族在河套之上,只在西邊僅僅有一小塊地盤,你們這一族被其他羌人排擠,在涼州那邊待不下去,才進軍河套之地,可是河套之地,卻強大的乃是匈奴和鮮卑,有他們在,你們這一支想要強盛根本不可能,如今你們劫掠不成,可能就一蹶不振,更是不可能興盛了!”
韋孝寬戳中渠利痛腳,渠利頓時大怒:“你是來奚落老子的?找死?”
韋孝寬搖搖頭道:“我怎敢奚落統領,小人此次前來,已經說過,乃是有興盛羌族的妙計獻於首領!”
“快說!”
“首領此次領兵傾巢而出,所求者不過糧草罷了,這次,我家陛下許諾,只要首領肯裡應外合,與我軍共同功打鮮卑匈奴兩部,我家陛下願意以十萬石糧草相送!”
“你想想,只要匈奴鮮卑一破,河套之地還不是你們羌人的天下嗎。”韋孝寬笑道。
“胡說八道,我羌族與匈奴鮮卑已經是相互通婚,彼此一家,怎麼會做出這等事來?”渠利斷然拒絕道,但其眼中閃爍的光芒卻告訴了韋孝寬,他有些動心了。
“既然首領放棄這個讓羌族崛起的機會,甚至稱霸河套的機會,韋某隻能說很遺憾了!”韋孝寬搖了搖頭,一臉遺憾,就要往外走。
“只可惜你們傾巢而出,卻毫無所得,你們那些族人在家中等的望眼欲穿,可你們回去,卻什麼也給不了他們咯!甚至到了冬日,還有無數的族人餓死了。”韋孝寬感嘆道,向著門外走去。
渠利聞言面色一苦,他們這一支羌族,在河套上勢力最弱,渠利無時無刻不想強盛羌族,可是這一個外出劫掠,不僅什麼都沒得到,還死了十之二三的族中勇士,韋孝寬這一句話頓時觸動了渠利的神經。
“先生留步,韋先生兀要記著走,先生給的條件雖然誘人,可是我也有苦衷啊!”渠利趕忙拉住韋孝寬,甚至口稱先生。
韋孝寬背對著渠利的臉上,閃過一絲冷笑,旋即恢復正常,回過頭來道:“如此天賜良機,可助羌族一舉稱霸河套,還有何苦衷,有何好猶豫的?”
“先生有所不知,十萬聯軍中,我羌族只佔了兩萬,前番大戰,又被那個猛將軍帶著殺了數千,如今只剩下一萬五千,其他兩族加起來,尚有七萬由於,想要攻破他們,談何容易啊!”渠利一臉著急道。
“什麼?你們羌族只剩下一萬五千的騎兵了?我本以為應該有三萬有餘的,想不到只有這麼點,看來裡應外合之計行不通啊!”韋孝寬故作驚慌道。
“是啊,先生,我羌族實力最弱,只有這麼多兵力,不是我不想配合先生,而是兵力不夠沒那個膽子啊!”
其實渠利還有個顧慮沒說,就是害怕此計如果真的成功,漢軍會卸磨殺驢,反過來對付自己。
“先生能否在想想別的辦法,只要先生能給我那些糧草,助我羌族稱霸河套,我願意臣服於漢庭!”渠利信誓旦旦道。
“既然首領如此真誠,我也實不相瞞,來前,我與陛下其實商量過,與匈奴聯合,甚至與鮮卑聯合!可是都被我否決了!”韋孝寬也一臉感動,裝作將機密告知渠利。
“啊?什麼?那先生您為何選我羌族呢?我羌族可是實力最弱的…”渠利聞言一驚,出言試探道。
“首領有所不知,這匈奴本就是臣服於我大漢,可卻佔據河套,如此還不滿足,甚至還屢次叩邊,陛下對匈奴已經是十分厭惡,不在信任匈奴了!”
“而鮮卑,在幽州有更強大的勢力,陛下擔心他們若是稱霸河套,可能與幽州那邊的鮮卑大股勢力聯合起來!”韋孝寬彷彿是在將自己與皇帝對話時的場景向渠利講述一般,通通告知。
“而你們羌族,雖不如匈奴鮮卑強大,但卻以真誠待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