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駐守。
“難不成李儒逃了?”王越摸了摸鬍鬚道。
“不可能,李儒自進府之後,我便差人監視,方圓數里也無挖掘地道的痕跡!”韋孝寬搖頭道。
“走,進去看看!”劉辯眉頭緊皺道。
王越在前,錦衣衛護住劉辯,一行人走進院中,直往殿內而去。
李儒一人盤坐案前,微笑著看著劉辯一行走進殿來。王越等將劉辯護住,警惕得看著四周,生怕有什麼弓箭手埋伏在暗處。
劉辯看向李儒,心中那一剎那危機全無,推開眾人,來到李儒身前道:“李文優,你不逃命,甚至不惜暴露自己,就為了今天見朕一面嗎?”
李儒看向劉辯,居然微笑著點了點頭。
“你得罪過朕,犯下不可饒恕的罪過,你可知道,你不能活命的!”劉辯冷笑道。
李儒自嘲一笑道:“我自然知道,李某人走到這一天,就沒想過我會活命!只是在這最後幾天,我想看看,讓我這一年來,驚訝得次數比之前半生都多的人有什麼不同!”
“哼,那有什麼不同呢?”劉辯冷冷一笑。
“有膽色,是個中興之主!”李儒居然伸出大拇指誇讚道。
“你以為你誇朕幾句,朕就會放過你?只是朕不明白,你為何不逃命?”
李儒看了一眼劉辯身後的韋孝寬道:“逃?他可一直盯著我,我逃得掉嗎?與其曝屍荒野,不如死在洛陽繁華之地!”
“既然你自知死到臨頭,可有什麼遺言要說!”劉辯點點頭道。
“你行事太急躁了,如今洛陽尚且不穩定,你就得罪了弘農楊氏,若是在等一段時間,或者天下鎮定之時,那個時候在對付世家,不是更好嗎?現在天下世族視你為敵,你以為還會有誰願意為你效力!”李儒陡然站起身,厲聲道。
劉辯眉頭一皺,李儒這樣子,不像是敵人,反倒像為自己分憂的忠臣模樣。
旋即劉辯彷彿是抓住了什麼,恍然大悟道:“是因為朕對世家的態度?你才如此行事的?”
李儒又一下子癱坐在地上,點了點頭道:“可否容我說一個故事?”
“說吧!”劉辯見著李儒這個樣子,心下居然有些不忍道。
“我李儒出身寒門,雖然聰明,但你可知我以前讀過多少書?不過五本而已!而世家藏書多少呢?至少數百!我等寒門子弟,為了學習,千辛萬苦,甚至那些大儒都不會正眼看我一眼,而世家子弟呢?他們一出身,便代表著,會有良好的教育,甚至是無盡的書籍!”李儒雙目憤恨,眼中透著對世家濃濃的怨恨。
“那些世家,把持書籍,我寒門子弟,想要出頭難上加難!當我學藝有成,想要謀取一官半職,更是處處碰壁!而世家子弟,則有人會幫其舉孝廉,之後便會平步青雲!”
“若是如此便也罷了,可世家子弟為官,有多少人會造福百姓?他們對百姓更是剝削,以此來強大家族!”
“我求官不成,那個時候我便立下誓言,要覆滅大漢!是你大漢縱容世家!讓我寒門子弟,永無出頭之日!直到我遇見了岳父,他雖然殘暴,但有野心,最重要的是,他不在乎世家,袁家四世三公,他說滅便滅了!所以我便助他,希望他有朝一日能覆滅大漢!”李儒雙目放光道。
“只可惜出了你這個異數,以至於功敗垂成!”李儒無奈搖了搖頭道。
劉辯心下微微沉重,寒門子弟已經被世家壓迫久矣,李儒這人顯然已經心裡扭曲了,像賈詡,郭嘉,這些人雖然沒有像李儒一樣喪心病狂,但也沒有相助過大漢。
“你是看看朕對楊彪出手,所以才幫助朕退了關東諸侯的?”劉辯試探性問道。
“有兩個原因,一是為了岳父,關東諸侯一退,你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