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傳遍五臟六腑,從而將五臟六腑中殘餘的藥力調動出來,再加上陳飛宇的真氣從旁輔助,便可煉化古星月體內殘餘的“天心果”藥力。
沒多久,陳飛宇便察覺到“天心果”的藥力被調動出來。
他心中一喜,渡過去的真氣又加強了三分,一方面穩住古星月的心脈,一方面抓緊時間幫助古星月進行煉化,使她徹底吸收這部分藥力。
這對古星月來說,倒是體驗了一把冰火兩重天,只覺得體內忽冷忽熱,額頭流著汗水,身上還打著冷顫,痛苦中又帶著幾分舒服,要不是出於對陳飛宇的信任,她早就站起來打斷陳飛宇的治療了。
然而在衛彥等人看來,卻看到古星月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衛彥立即開口呵斥道:“陳非,你到底對星月小姐做了什麼,要是你害的星月小姐出現什麼不測,你擔待的起嗎?”
陳飛宇微微皺眉,一邊繼續幫古星月煉化藥力,一邊向古一然看去,道:“我治病的時候不希望被人打擾。”
古一然神色凝重,雖然不知道古星月具體情況怎麼樣了,但他絕不允許有人在這個時候打擾陳飛宇,萬一干擾到陳飛宇,導致他對古星月的治療功虧一簣,那他估計能氣得殺人。
當即,古一然神色嚴肅,對衛彥厲聲道:“你再開口說出一個字,我立馬派人把你扔出去!”
衛彥嚇了一大跳,知道古一然沒開玩笑,就算他心裡再不爽,也只能心不甘情不願地閉上嘴,心裡怎麼都想不通,古一然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竅,怎麼對陳非這小子這麼信任?
宋棲元倒是皺著眉頭,緊緊盯著古星月,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好像古星月的氣色越來越好了,難道陳非真的能治好古星月?
卻說陳飛宇的真氣何等渾厚,在他專心致志的煉化下,煉化殘餘藥力本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只不過古星月沒有武道基礎,身體比較脆弱,陳飛宇不敢太過激進。
不過饒是如此,半個多小時之後,古星月體內殘存的藥力,便悉數被她吸收。
陳飛宇嘴角翹起一絲笑意,知道第一階段的任務已經完成。
接著,陳飛宇操控著真氣從古星月的心臟平移到膻中穴,從而帶出了一絲心臟中的“離火之氣”。
好在女人的任脈天生就是通的,陳飛宇也不用額外花費功夫替古星月打通這部分經脈,真氣在膻中穴稍做停留後,便帶著心臟中抽出來的“離火之氣”沿著任脈一路向下,進入到丹田之中,使“離火之氣”與丹田附近的腎臟相交,也就是道家所言的“坎離相交”。
古星月突然覺得小腹裡面暖洋洋的,好像有一股柔和的熱氣傳遍四肢百骸,整個人如沐春風。
她緊皺的眉頭逐漸舒展,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
這下連衛彥都看出來古星月的狀態在變好,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宋棲元同樣震驚,他下意識不相信陳飛宇真的能夠治好古星月,可古星月逐漸紅潤的氣色騙不了人,陳非這個少年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沒多久,陳飛宇的手從古星月後心收回來,笑道:“第一個療程結束了。”
古星月緩緩睜開雙眼,只見爺爺、宋棲元還有衛彥等人齊齊向自己看來,不由嚇了一跳。
古一然緊張地問道:“星月,你感覺怎麼樣?”
“嗯……”古星月輕蹙秀眉,感受著身體狀況:“精神狀態好了許多,感覺整個人前所未有的輕鬆。”
宋棲元皺眉,忍不住快步走過去,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給她號脈,僅僅幾秒鐘後,臉上就露出震驚之色,失聲道:“這……這怎麼可能?”
衛彥連忙問道:“老師,到底怎麼了,是不是星月小姐的病情沒什麼緩和?”
古一然更是緊張地看向宋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