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一笑,她雖然很推崇陳飛宇的醫術,甚至,對陳飛宇還有種異樣的情愫,但是想到在自己的最擅長的領域裡,竟然比陳飛宇差了這麼多,心裡難免會有失落的感覺。
另一邊,段皓也緊緊皺起了眉頭,他祖上曾是宮廷御醫,用“出身名門”這個詞來形容他,一點都不過分。
然而,家學淵源如段皓,竟然對這道疑難雜症束手無策,甚至,他相信,就算是他的爺爺來到這裡,同樣也沒辦法順利解開這第一道題。
“為什麼,為什麼連我都束手無措的疑難雜症,陳飛宇卻能解開?難道,我的醫術不如陳飛宇?不,絕對不可能,如果我連區區一個陳飛宇的醫術都比不過,那我還怎麼拿到崑崙芝,還有什麼顏面來加入鬼醫門?”
段皓心中充滿了震驚和憤怒之情。
陸衛東微微一笑,似乎眾人的反應,早就在他料想之中,得意的捋了下頜下白鬚,高聲道:“陳飛宇,你來給大家說一下,這個病症是怎麼回事。”
“好。”
陳飛宇含笑而應,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或震驚、或敬佩、或嫉恨,齊刷刷匯聚在陳飛宇的身上。
陳飛宇雖然坐在最後面,但是此刻,已經成為會場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