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溫小姐不但主動敬酒,還主動帶異性遊覽春風水榭,這……這還是我印象裡那個高高在上不假辭色的溫雅庭小姐嗎?”
“可不是嗎,別說是程文濱大少了,就連渭水城中第一大家族的邊家大少爺邊元白,都從未跟溫小姐如此親密接觸過。
要知道,邊元白大少爺已經追求了溫小姐足足三年,結果到頭來,竟然被一個剛剛才見面的陳非領先了,邊少爺要是知道這件事情,非得氣的殺人不可。”
“如果陳非是個百年難得一見的武道強者也就罷了,偏偏陳非名不見經傳,一點武道都不懂,沒天理,真是沒天理了。”
“或許……”莊修傑撓撓頭,猜測道:“或許溫雅庭小姐和陳非早就認識了?”
眾人紛紛搖頭,剛剛溫雅庭和陳非都說過“初次見面”,怎麼可能早就相識?
潘丹鳳坐在酒桌旁,聽著眾人的議論聲,不由得撇撇嘴,心裡一陣不屑。
她不認識眾人口中的邊元白大少爺,但是她保證,不管那個邊元白有多厲害,也絕不是陳飛宇的對手……不,甚至不能夠和陳飛宇相提並論。
突然,程文濱眼珠一轉,帶著莊修傑重新走到了潘丹鳳的身前,一邊倒酒,一邊試探地問道:“馮姑娘,我看溫小姐和陳非之間的關係好似不一般,莫非他們早就相識?”
“沒聽陳非說過,應該是第一次見面。”
潘丹鳳搖搖頭。
她這次沒說謊,據她所知,陳飛宇出身於華夏世俗界,剛來聖地沒多久,按理來說,不可能和溫雅庭相識。
“陳非和溫小姐初次見面,就能得到溫小姐的青睞,如此豔福,著實令人羨慕,不過陳非有一點卻是令人不齒。”
程文濱一邊給潘丹鳳倒酒,遞到潘丹鳳身前,一邊挑撥潘丹鳳和陳飛宇的關係:“就是陳非當著馮姑娘的面去向溫雅庭小姐獻媚,明顯沒將馮姑娘放在眼裡。
馮姑娘才貌無雙,還是武道強者,委屈自己跟在陳非身邊,竟還遭到無視,在下著實為馮姑娘感到不平。”
“陳……陳非不讓我喝程少爺的酒,這杯清酒請恕我無福消受。”
潘丹鳳並沒有接過程文濱的酒,嘆了一口氣,柔柔弱弱半真半假地道:“除非你能讓陳非改變主意。
至於委屈不委屈的,反正我已經跟在他身邊了,就算真的委屈我也得受著。”
“對比起陳非的薄情寡義,馮姑娘卻是情深意重,在下佩服。”
程文濱及時的獻上恭維之語,接著輕蔑道:“一個區區陳非,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他根本配不上馮姑娘。
等‘賞花大會’正式開始,我會當著馮姑娘的面向陳非挑戰,等我戰勝他後,非但要讓他改變馮姑娘不能喝我酒的主意,還會要求他離開馮姑娘的身邊,這個委屈馮姑娘不受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