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你還說劉兄是我們魔門中人,怎麼這會兒就招攬起他來了?”
凌飛煙臉上不由一燥,只能當作沒聽到,眉宇間卻也難免露出幾分尷尬,以她的性格,前後易口,情非得已。
劉今天回頭笑道:“縹緲閣嘛,威名赫赫,你若能叫段雪露翹起屁股讓我打三下,我一定有興趣。”
“住口!”凌飛煙身後幾個三四十來歲的劍士同時呵斥出聲。
魔門不少人都嘿嘿笑起來,似乎已聽到聖地縹緲閣傳人被打屁股的“啪啪”聲。
劉今天聳聳肩,對溪雲道:“溪雲兄,我看苦集寺雖小,好像麻煩不少,我給你當個護法如何?一日三餐有酒有肉就成。”
溪雲搖頭笑道:“你喜歡就好。”
劉今天看向金鳴展,道:“金兄,你也來如何?你左我右,雙劍護法。”
劉今天一現身,金鳴展的目光便一直定在他身上,灼灼如火,背上大劍顫顫跳躍,直欲脫鞘而出,大戰一場。聞言,雙目一閉,吸口氣,再睜開時大劍已安靜下來。“我與劉兄今生只能做對手,不能做朋友。再會,半年內我會來找你!”說罷,轉身即去,對誰也沒多瞥一眼。
劉今天似乎早料到他會如此回答,只是笑了笑,對金鳴展的背影喊道:“我叫劉今天,不叫劉半年,不過金兄有約,只要活著,一定等你!”
“好!誰殺了你,我全力為你報仇便是!”金鳴展的聲音傳上山來,似乎已到數十丈之下。
溪雲微微搖了搖頭,這兩人性格都激烈得很,金鳴展這句話已將自己放在危牆之下了。
劉今天道:“好了,現在就剩咱們苦集寺、魔門各位、縹緲閣各位,怎麼打過?方丈大人,我這麼說沒錯吧,是不是得打一場?”說到最後,轉向溪雲,一副真心詢問的樣子。
溪雲道:“希望不要打。”
郝通海與鐵錚面面相覷,凌飛煙露出遲疑之色,顯然誰也未曾料到苦集寺忽然有了兩名宗匠級高手。
鐵翼野道:“我們也希望不要打,不過凌仙子好像對魔體尤為痛恨,這百多名白衣劍士結成劍陣,恐怕宗師也得脫層皮,溪雲兄不得不防。”
清流道:“鐵兄之意,魔門各位到來一方面是道喜,另一方面是施以保護了?”
鐵翼野看了鐵錚一眼,然後微微點頭。
“好。”清流轉向凌飛煙,道:“凌仙子,多謝你厚贈七星笛,用了許久,的確有些不捨。但不知你率眾而來,又是為了什麼?”
凌飛煙咬咬牙,唯有直言以告,“近千年前,魔門初祖,魔體蘭若為禍武林,濫殺無辜,我師尊得知魔體重現,十分擔憂……”
鐵錚冷哼一聲。
凌飛煙只作未聞,直視溪雲道:“溪雲兄,我想請你移駕往我們縹緲閣一行,我師尊想見你。”
郝通海哈哈大笑,“溪雲小師傅就在白雲峰,你師尊為何不來?這麼大的架子,見一面就要百多人來請,是否請不到便抓,抓不住便殺?”
溪雲聽到這話,不由想起當初自己殺了林正中,鐵拳會也有百多人來請,好笑。
鐵錚介面道:“請、抓、殺,縹緲閣一向‘問心無愧’的。”
小四道:“溪雲兄,我就是你一個榜樣,縹緲閣難進,更別想回。”
面對幾人冷嘲熱諷,凌飛煙忍住氣,她身手一群劍士卻都握緊了劍柄,殺機勃發。
溪雲對凌飛煙搖了搖頭,道:“我不想去見什麼人,也不想勞煩別人來見我……”
凌飛煙身後一個三十來歲的劍士再也忍不住,“鏘”一聲,將劍拔出一尺,威脅道:“小和尚!我們閣主見你是你福氣,你與魔門勾勾搭搭,魔氣、魔體、淬體術,要不是淩小姐求情,你早給一劍斬了!別以為身為宗匠